“随安,你留下来,留在我这,你信我,我会对你好。”
“你以后的路还长,还有一辈子的光景呢。”
“你别怕我,随安。”
一个人一生难得有几个记得很清楚的场景。
而这些场景,不是大喜就是大悲。
但这次,不是大喜也不是大悲,反而让林随安记了许多年。
哪怕到他鬓角染白还能记得很清楚。
连同那天夜里燃着的纸红灯笼上拿金粉描着的桂花他都记得清楚。
半跪在地上的异族男人仰头看他,拉起他的手贴上自己胸膛。
如此近的距离足以让林随安将一柄匕首送进他咽喉。
萧荣却不在乎,他拉着这个胆怯少年的手去摸自己的心口。
他拿自己的一颗心向长生天的神明立誓。
“随安”
我愿替你一切苦厄。
本该沉稳严肃的男人却笑的有些孩气,就这么仰头看着塌上无措的少年。
林随安的手一半贴着萧荣从衣襟处露出来的胸膛,指腹下的肌rou紧实温热,还有一颗跳动着的心。
一下又一下,沉稳有力。
之后他是如何在男人轻笑里把手抽出来的,又是怎样慌张踉跄将自己埋进被褥里的。
这些他都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自己闷了一头热汗在被褥里艰难喘息,一颗心慌乱作响一声又一声炸在自己耳边。
还有身下几近勃起的性器。
连之后萧荣半揽住他隔着薄被跟他说了什么也没能听清楚。
他什么都听不见了,只能听见自己一声又一声炸在耳边的心跳,还隐约能听见萧荣先前的轻笑。
声线低且沉,轻笑时是要人命的温柔缱绻。
还有仰头时突兀的喉结……
无论是那种,此刻都在林随安的脑海里一齐涌现。
一幕又一幕,像是被下了蛊又中了毒,总也挥之不去。
萧荣以为他只是羞赧,怕自己在这让林随安别扭,只好推门去了外堂。
门很轻的吱呀一声,而林随安却听个真切。
在萧荣关门那刻一只手颤抖着下行,终于握住了那半软不硬的性器。
他的男性器官不怎么灵光,连同两个卵囊都没长,顺着柱身下去就是两片流水的唇。
比常人要秀气很多的性器不会勃起,只会从顶端淌出一点无用的shi滑粘腻的腺ye之外连射Jing都不能。
这样的身子连同欲望都让林随安觉得下贱又肮脏。
可情欲不是他能忽略跟抵制的,更让他唾弃自己的是这幅更加敏感的身体。
毫无技巧的撸动并不能缓解什么,那种从尾椎缠绕的酸涩逼迫他呜咽流泪。
铃口跟圆润的伞头被他自己掐出红痕,惨兮兮淌着透明的ye体。
疼痛总能压制情欲,也让他生出别样的快感。
只有这样他才能勉强磕磕绊绊尝到些许甜头,可总也疏解不了什么。
不上不下的情欲对他来讲并非什么愉悦,反而是一种折磨跟负担。
虚脱渴望过后就是生理上的涩疼,他握着满手shi滑哀叫出声,压抑的哭腔被锁在咬紧的牙关里。
林随安下半身痉挛的厉害,连同先前shi滑黏腻的女xue都是绞紧的涩痛。
热汗跟眼泪一齐蒙上他的双眼,他只能焦躁着泄愤似的朝自己的腿根抓挠以及发出几声毫无意义的哀嚎。
萧荣在门外听了许久。
他本来在林随安发出第一声呻yin时就该走开,但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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