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夏夜打开了一丝的窗缝钻了进来,落在一团生着暖的软rou上,软rou随着膝盖的屈起变得紧绷,流畅的小腿线条顿时显了出来,从躺着的人身下移出一个手掌,附上紧绷的小腿,抬了起来,那处紧绷立刻又成软rou,被人托在掌中揉捏。
“嗯——”沈元秋脸侧蹭着床单,枕头早被推落在地,他胸前的ru尖正在被贺平安咬弄,那在小腿上揉捏半天的手掌又去向了他的腿根,逗弄着他的囊袋。
沈元秋微蹙着眉,一双美眸茫然地瞧着屋内一处空落落的角落看,他的双唇轻启,时不时发出些细小的哼呜声,贺平安绵长的前戏像是要把他溺死在水里,托着他不上不下,内外折磨。
他的下巴被人轻轻捏着,带着他转回正面,滚烫的吻又进攻着他,贺平安像是蹲守多年的狩猎者,那设下陷阱逐渐困死猎物的耐心令沈元秋折服,已经不知过了多久,贺平安都只是吻他、咬他、用手指逗弄他,却总是不进行最后一步。
沈元秋也从一开始的兴奋激动变成了现在的任人摆布,仿佛已经放弃主动,任由欲望随着贺平安掌控。
沈元秋硬挺的性器突然被另一处滚烫从下至上地扫过,尾椎骨迅速窜过一阵酥麻,一路冲上他的脑海,沈元秋挺着腰仰着头,眼里顿时润了水。
贺平安在挺着性器用他的顶端磨着沈元秋的,每一次都是连续地从头至尾,用力地碾过沈元秋的敏感处,又立刻挺走,无数次地走过敏感处,折磨得沈元秋摇起了头。
可惜他的嘴被贺平安咬得紧,他躲不开,只能哈着声含糊不清地说着不行了。
贺平安把沈元秋死死地压在怀里,他的喘息声像是兽类夜里的低吼,压抑又带有强烈的攻击性,沈元秋收起了他的铠甲,张开怀抱接受着贺平安的侵犯,几乎濒临溃不成军。
沈元秋被蹭得不断送着腰,他另一条没有被制住的腿主动落在了贺平安腰后,他的腿rou与贺平安腰侧紧密地贴着,一寸寸地磨着,他的双手够到贺平安的后颈,在用力搂着贺平安的同时躲开了快要窒息的亲吻。
他与贺平安交颈相拥,下巴慌乱无章地碰着贺平安的肩,喘息声不绝于耳,多是他自己的。贺平安被他搂住后转而含住他的耳rou,贺平安很喜欢咬他右耳的耳垂,每一次都舔得那处烫得不行才离开。
沈元秋憋坏了,他想要抚摸贺平安的头发,但是他那双手什么也不敢碰,于是他只能用指腹轻轻刮了两下贺平安的后脑,而后吻了吻贺平安的侧脸,悄声道,“让我去罢。”
贺平安撑起身看着他,“陛下要去哪儿?”说罢,他又挺着腰连刮了几次沈元秋受不住的地方。
沈元秋又将贺平安搂回去,他的腿动得厉害,“别、别叫我陛下。”
“那......”贺平安的手摸了下去,握住了二人的性器。
“啊......”沈元秋无力地发着声。
“我该叫你什么?”贺平安手指有力地碾磨着沈元秋。
“哈......名字,贺平安,”沈元秋双手骤然更用力搂着贺平安,“名字。”
“嗯,”贺平安挑着沈元秋的尖端,那里立刻出了些水,“沈、元——”
“不行。”沈元秋的喘息变得异常急促,他的ru尖由于胸膛剧烈起伏不住地撞着贺平安的,“不叫这个——”
“——秋。”贺平安用力捏着二人的性器,指腹最后一次刮过沈元秋的小口时,那里便徐徐不断地缓慢地冒出股股浊ye。
沈元秋的身体毫不受控地筋挛着,他的腰yIn荡地往贺平安身上迎着,两条腿用力夹紧贺平安的腰,无措地上下晃动着,他的眼前闪过一片空白,绵长的晃神之后,他听到了自己燥热的喘息。
贺平安从他怀中离去,还没等他反应,两条腿便被贺平安扛到了肩上,手掌附在他的大腿上,贺平安挺着他粗悍的性器毫无预兆地送进了他的后xue,一顶到底,没有给沈元秋半点适应的时间。
沈元秋失神地张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眼中早已蓄满的情欲随着热泪淌入鬓发间,他的身体得救了。
贺平安冲顶着,哪怕过了三年,他仍旧对于沈元秋的身体一清二楚,沈元秋凌乱不堪地垂眼看向贺平安,可一触到贺平安的眼神,他便立刻跑开。
太热烈了,沈元秋想,贺平安的眼神比过去还要可怕,那里面含着的烈火单是看着他就觉得要被烧死了,整颗心都在失控发狂。
“啊!”
贺平安报复他,挤到最深处还在试图往里面顶。
“在想什么?”贺平安沉声问,“竟是看我一眼就要躲?”
沈元秋偏着脸,看向床侧,“没、嗯!没、什哈啊!你轻点......”
“莫不是在想往日伺候你的床伴?”贺平安挥手打了沈元秋的屁股一巴掌,“嗯?”
沈元秋被顶得节节败退,他听到贺平安的话,竟是凝神撑起身,瞪着贺平安道,“你再问一遍?”
贺平安将沈元秋双腿从肩上放下,转而撑在沈元秋身侧,压下身子,逼得沈元秋又落回床上躺着,“怎么?你在宫中无人侍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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