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笼子里,还没开始宰杀,傅经纬猫着腰在那儿看。
傅经纶就站在一旁的廊下等。
姜旭没过去,也陪傅经纶站着。
傅经纬看完榛鸡回来,见这二人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廊下。
“那什么,姜旭?你跟肖彻那厮很熟?”
“认识,世子爷有事儿?”姜旭道。
“没有,就是单纯看他不爽很久了。”那死阉奴,手握重权嚣张得很啊,听闻前一段儿户部主事直接被他手底下的人弄死在东厂大牢里。
“是吗?”姜旭鼓励他,“那你去打他呀!”
傅经纬一噎。
他要是打得过,早打了,能忍到现在?
皇帝舅舅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然容许一群太监在朝中作威作福。
……
开宴时,姜旭就坐在傅家两兄弟旁边,离着肖彻有些远。
但他这个位置,能十分清楚地看到主位上老爷子的一举一动。
老爷子入席后,有两次看向了傅经纶这边,只不过停留的时间很短,没人能注意到。
姜旭端着酒杯,笑看向一旁的傅经纶,“傅二公子这把小金锁可是个稀罕玩意儿,从入府到现在,不知多少人往你身上盯。”
傅经纬不喜欢这把锁,他觉得当年批命的人简直有病,一把破锁而已,还真能把人命给拴住?哪有那么玄乎的事儿,不过是江湖神棍为了骗人钱财惯用的伎俩而已。
要命的是,他爹竟然信了!
“待会儿回去就扔了!”皱着眉,傅经纬道:“每次一出来都招蜂引蝶的,谁他娘的二十岁还戴这破玩意儿?”
“父亲说了,必须戴满二十四岁。”傅经纶伸手攥着小金锁,在这件事上十分固执。
“不戴能怎么着啊?”傅经纬冷哼,“你还能马上没命不成?”
“父亲说了,必须戴满二十四岁。”傅经纶仍旧重复着上一句话。
傅经纬险些让他给气出内伤来,“哎呀行了行了,戴就戴吧,跟谁要同你抢似的,贴钱给我戴我都不乐意戴。”
傅经纶松开小金锁,又继续低头用席。
姜旭喝着酒,眼风一扫那把小金锁,不由得叹口气。
原本他还打这把锁的主意,想寻个机会调包拿到手,看这情形,傅经纶看管得太过严密,而傅经纶本人又是个武功高强的,若无高人襄助,他成功拿到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恍神间,有客人纷纷站起来给老爷子敬酒,敬完老爷子又开始敬肖彻。
肖彻已经喝了好几杯,见他还要举杯,姜旭突然出声道:“诸位,厂公身中奇毒不宜饮酒,不如,这一杯在下替了吧?”
闻言,众人的目光纷纷朝他看来。
“呵!”傅经纬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看不出来啊,姜副使酒量如此好?这么着吧,你要替,我们就得一人给你敬一杯,你要能喝,厂公那头就免了,你要不能喝,趁早认怂,免得待会儿丢人现眼。”
姜旭笑笑,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不明白义子为什么突然跑来寿宴上出风头,冯公公快被他给急死,连忙赔罪,“厂公,旭哥儿就是瞎胡闹,您别往心里去,老奴这就带他走。”
肖彻抬手,示意不用,幽邃的目光看向那边。
姜旭已经连续三杯下肚。
被傅经纬一起哄,其他客人来了兴致,一个接一个站起身给姜旭灌酒。
姜旭暗骂了一句这群王八蛋,又拎起酒壶倒酒,继续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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