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地吞吐男人的物件。
房间里很安静,甚至没有相机的咔嚓声来提醒他这只是一场表演。他着了魔似的看着少年那根青筋暴起的阳物,那上面沾满了张海明分泌出来的肠ye,在灯光下泛着水光。那是从他身体深处带出的ye体。
他想象着少年蘑菇样的gui头凶猛地破开因为快感而收缩痉挛的肠壁,直冲到底,再干脆地拔出,再插入。少年的每一次动作都会带出一些肠ye,黏稠的透明ye体从xue口与阳物间的缝隙滴下,一滴滴落在粗糙厚实的地毯上,渗入尼龙纤维。
有多少场性交在这里发生?或者说,这张地毯承受过多少具纠缠的身躯?他们在这里如痴似醉地表演着交配的全部过程,花样百出,亲密无间,仿佛彼此的rou体就是极乐的天堂,足以使他们忘乎所以,别无所求。
而所谓的做爱,说到底无非就是性器在rou洞的拔出、插入,Yinjing摩擦甬道里的敏感点,带来快感,细思时不免显得单调而且无趣。至于最吸引人的高chao,与其他感官的快乐相比,也十分短暂且飘渺不定。但人类却为此痴迷了数千年,也许更久……
张海明当然不会去想这些事,他只是在一瞬间感到了恍惚,仿佛少年的rou棒像是把锋利无比的匕首,轻而易举地刺穿他的身体直至灵魂。rou棒摩擦肠rou所产生的的快感像条狡猾的食人鱼,紧紧地咬住他的心脏,慢慢蚕食。
张海明用力夹紧后xue,想要更仔细地感受少年的阳物穿过他的肠洞时那火花电流般的快感。少年差点被他夹得射Jing,闷哼一声,扭头咬了他大腿一口,让他放松些。
俩人做得火热,把本该是主导者的男人撇在一旁不管不顾。男人也不生气,开了罐啤酒边喝边看。眼前场景活色生香,他却没表现出多大的兴致。他放松地张开双腿正坐在沙发上,宽松的浴袍下摆滑落在双腿两侧,两条长腿和腿间未勃起的性器尽显无遗。
他放下易拉罐,说道:“好了,过来。”
男人声音不大,语调温和,耐心地看着少年咬着下唇,恋恋不舍地拔出性器,眼神中竟带着几分宠溺,仿佛少年真的是他心爱的宠物一般。
张海明茫然地抬手拉住少年的胳膊,说道:“别走,继续插啊。”
少年扯下他的手,把他从地上拖起,让他四肢着地,像条大狗一样跪在地上。张海明想到少年要从后面进入,空虚的菊xue登时一阵瘙痒。他抬高屁股,讨好地扭腰摆胯,屁股后面的那条大尾巴也跟着摇得挺欢。
如他所愿,少年跪在他身后,干脆利落地掰开他被地毯磨得通红的双tun,挺腰直捣黄龙。这一下捅得极深,力道又猛,张海明低yin一声,几乎又要瘫软在地上。少年的抽送没什么花样,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简直要连两颗rou球也一并塞入洞里,再整根抽出,不待张海明的rouxue闭合又狠狠干入,凶猛得如同一头小狼。偏偏是这样简单粗暴的动作,正迎合了欲火焚身,rou洞痒得恨不得被人Cao烂了的张海明。他舒服得绷紧了腰脊,两腿直打颤,一张泛红发热的脸埋在两手间,连呼吸也不太顾得上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想被痛痛快快地大干一场。
少年抬手大力拍在他圆翘的tun瓣上,峻声道:“爽够了?给我爬。”
等张海明费力地用他那插成了一团浆糊的脑子想明白少年的命令,他已被少年用力打了数十下,两瓣tunrou火辣辣地疼。他虽然向来是个混蛋,但从小到大,还真没怎么没被人打过屁股,现在却被一个嫩脸少年随意戏弄,那张老脸有些挂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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