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男朋友了。”
“你姐姐做完手术了?”
“过来。”
童蕴立在包厢门口没动,下一秒就被男人拽着按到了茶几上,“不听话?”
童蕴摇头,反手轻轻拉住男人的衣角,岑良嗯了声,抓着童蕴头发就把人脸给转了过来,“觉得有人帮你了?”
岑良松手,童蕴脸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戒指印儿,没等他动作,男人薅着他头发用力在茶几上撞了两下,登时童蕴头都有些晕,温热的鲜血立马遮住了眼睛,他喘着气用手撑着。
岑良松开手的时候,童蕴已经都看不清东西了,男人坐到沙发上揪着他衣服把他拽了过来,再拉开裤链,童蕴用袖口擦了擦额头,往前爬了趴跪在地上趴到了男人腿上。
秦曜说他嘴小,永远都不能给他口交,而眼前男人却粗暴的将东西塞了进去,童蕴一边干呕着一边把牙齿收住,任由男人在他口中做活塞运动,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两腮被冲撞得直发疼。
王干那次事情之后,秦曜教他学了点擒拿动作,他做得没那么好,秦曜就一个劲儿地逼着他练,说又不能一直待在他身边,天天看着,说完秦曜又思考了下说也行,他问童蕴,“要不我天天跟着你吧。”
童蕴根本打不过岑良,他能做的也只有这样。
男人深喘的时候迅速退出,当那把水果刀真正插进皮rou里的时候,他并没有多么害怕,只是心跳停了一样,鲜血四溅,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也是最后一次给男人口交。
明明秦曜那么心疼他,王干还没真正碰到他就被秦曜搞到三个月还没出院,他怎么能因为男人威胁就继续屈人身下。
他死了,就好了。
童蕴后退了两步坐到了地上,门外嘈杂起来,没几秒门就被撞开,隔着几米他跟秦曜对视,他手上的血还没擦干净,藏起手看人跑过来的身影越来越模糊。
正当防卫。
岑良没死。
童蕴总是做噩梦,梦到岑良死了来找他,梦到秦曜看他双手沾满鲜血而害怕他,可他半夜惊醒的时候发现秦曜早就醒了,帮他擦汗轻轻抱住他告诉他没事儿。
可童蕴还是担心,他甚至一直想到底是哪里动手不对,岑良命怎么就那么大,直到有一天秦曜告诉他别琢磨了告诉他该来的报应总会来,没一个月,岑良就自杀了。
“自作孽不可活。”秦曜侧头在怀里人脸上亲了下,“什么都不用担心。”
童蕴一直好奇秦曜为什么不问他跟岑良的来往或之间的关系,但这句话好像告诉他,秦曜什么都知道。
他轻轻抓住秦曜的衣服,换来的是秦曜用力的亲吻,他被紧紧抱在怀里听秦曜讲话。
“童童,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不相信我……因为在一起时间短?”
“还是因为你不相信我喜欢你。”
“不相信我能帮你做的事情。”
“不相信我这个年龄能很好的保护你。”
“什么都不跟我说,自己一个人偷偷去做?”
“我想了好多,就是觉得太废了,是不是没能够给你安全感才会这样,见面第一次就上了床,每次打完钱你就会很卖力地伺候我,伺候这个词儿没用错吧。”
“根本不是男朋友,也没有一点喜欢我……”秦曜慢慢说着,童蕴想否定打字却太慢了,他揪住秦曜衣领就亲了上去。
他想阻止秦曜说下去,他想说不是这样。
秦曜托着他头亲了亲他的唇,然后捧住他的脸蛋,“我想说,我想重新追你,让你不为其他,就为了我这个人才跟我在一起。”
“童蕴,好么?”
“不许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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