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言觉得自己赚的钱还可以,够吃喝了,也不是心大之人,便趁学生们放假时去陪陪这位爷爷。
有些时候老爷爷住院,他的儿女们回来看过几眼,都是拜托严言照顾的。
当然,他们不会给严言钱,严言也从没想过要,只有老爷爷自己常私下里想着塞钱给严言。老爷爷没有社保、医保,存款也不多,严言根本不肯要,是这位老爷爷教会了他做饼、做生意。
这几年都是如此过来,他们那个旧小区里的人,几乎都互相认识,对此都习以为常。因此,这天才中午,严言就推着他的摊车走到小区门口立住时,进出小区的人都很是震惊。立刻有人问他大热天地不休息,非要出来做生意是干什么呢。
他羞涩笑笑不说话,有老人指点道:“你这孩子傻啊,大热天谁买这个来吃?”老人扇着蒲扇,催他,“快回家歇歇,快回吧!”严言还是笑笑,老人见说了没用,也嫌天热,摇着扇子回家了。他守着摊子,虽说生意肯定不能跟在学校门口比,他摊子上的香味实在诱人,还是有人来买饼的。
有人问:“老板,怎么卖?”
严言顿了顿,轻声说:“五块……”他说得有些紧张,对方点头:“给我来一个!加东西怎么算?”
严言猛地抬头看他,这就答应了?涨价这么容易?
客人不明所以:“怎么了老板?”
“没,没什么!”他低头,立即开始忙活。
安歌放下书包,看了会儿剧本,心中始终难安。他又起身,贴在院门后,照例是顺着门缝往外看,不说人影了,就连邻居家那只老爱乱吠的真狗都没出来瞎晃。
安歌有些失望,回身靠在门后,他对自己说,他这样失望,是因为他要把手机还给那只狗。别人的东西,哪里能拿?一个小时内,他出来了四五次,午觉睡醒的妈妈在屋里叫他,他又看了眼门后,回身进了屋。
他把今天的事全部给妈妈讲了一遍,妈妈始终蔫蔫的,勉强着笑。
他又将剧本拿给妈妈看,妈妈拿在手里却也没有看,只是不时看着他发呆。
等到第二天,没等到严言晃来,先等来宁休的电话。他留的是家中座机号码,宁休的电话直接打来,叫他准备准备,要进组拍戏了。
他立即反问:“这么快?!”
“你很怕?”
“不是……”当然不是。
“你收拾一番,一个小时后有人去接你,合同在车上看吧。”宁休说完,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安歌手上还拿着话筒,呆站在桌旁。
回过神后,他首先给妈妈的店里打了电话,急急忙忙跟妈妈说了这件事。
妈妈也懵了:“这,这么快?”
“妈妈,我就是个小人物,肯定要配合人家的,不能拖时间。不过你放心,有宁休老师帮忙,人家一定一定不会欺负我。我等等就出门了,到那里后,一安顿好,我立刻给你打电话!”
“童童!”妈妈急切叫他名字,甚至有些语无lun次地说,“你从小到大没有离开过妈妈身边,你,你,能不去吗?”
到了这个时候,还如何不去?有宁休作保,那边的导演们都无二话,合同也这么快就要签了。他都决心走这条路了,也已迈步,停不下来了,再也不可能停下来。
“妈妈,你相信我。”安歌理解妈妈的担忧,妈妈小心翼翼了小半辈子,只想把他照顾好,让他平安长大。对于他将要进入的世界,他妈妈是完全没有头绪的,自然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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