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舒窈拎着书包去车库等步家兄弟,脸上没表情,站在两人的车前等着,和平常一样,对周围鄙夷的眼神视而不见。
一辆轿车,一辆摩托,摩托上没等来平常老早就嚷嚷着回家的步烈,轿车上有司机,五大三粗的保镖,步慈不来,他上不去。
头疼,身上也难受,女xue有些涨痛,他觉得日子到了,忍着羞耻,书包夹层里摸到了那片小东西才安心。
他讨厌自己这样,他和步烈说的有什么区别,畸形,怪异,靠着一对nai子爬了床,供两兄弟泄欲玩弄,每月还会来事儿,能休息几天他也不开心,他和女孩子一样来月经,说明什么,说明他将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怀上步家兄弟的种。
体检报告上白纸黑字,他是不易孕,又不是不能孕。
步慈来了,看了他一眼,坐进车里,舒窈乖顺,等人先落座才开车门进去,校服上的脏拍不掉,他很小心,几乎是贴着车门坐,离步慈很远,阿慈有洁癖,他一直记得。
一路无话。
舒窈有时候都在怀疑,步慈接受他完全是因为他那单细胞弟弟,这人根本就不迷恋他的身体,更别说他这个人。
阿慈很规律,连床事的时间都挺固定,17岁,欲望即将攀上顶峰,一三五会跟舒窈来几次,清冷强硬,属于他的时间步烈都是第二个整,不打扰他哥,床上那劲头也不小,舒窈那会儿用了快四个月才跟步慈接上吻。
就算现在想起那天还是很激动,跟步烈的狗舔不同,舒窈一直觉得,和步慈的那个才叫吻。
清冽舒畅,进退有度,会让人清楚的明白你以后可以跨过这条线进来,但是也清楚地告诉你,你也就只能到这了。
两人吃了饭,舒窈用脚背摩擦了几下小腿,准备日常亲近亲近阿慈,这时候步烈回来了,心爱的摩托都没有放车库,门口一扔,带着狂怒冲了进来。
舒窈看见他下意识就觉得不好,男孩脸上挂了彩,不少,冲进来一把推倒了给他开门的管家,像头敏锐的花豹左右查看,边看边吼
“舒窈呢!那个婊子呢!!在哪!!!!”
舒窈缩了下,下意识握紧了还没放下的刀叉,就动了这么一下,步烈像是嗅到了血腥的动物,目光Jing准无误地摄住了他要寻找的人,然后大步冲了进来。
不知道是不是太怕了,舒窈好像都幻听到了步烈气得牙根痒的声音,男孩又高又壮,麦色的肌rou鼓胀,松松垮垮的校服破烂不堪,还沾着血迹,红发也shi漉漉的,气过劲儿了,这会反而面无表情,像是地狱里来索命的恶鬼阎王。
舒窈发抖,他强迫自己放松
“阿烈…”
男孩来到他身边,没有一句话一个字,直接掐住了舒窈的脖子,从凳子上拖拽起来,舒窈张大嘴巴试图呼吸,双手胡乱抓弄着,刮花了步烈的小臂,怎么办,他掐死你和掐死一只兔子一样容易,怎么办怎么办,再坚持一下,阿慈…还有阿慈…对…步慈
舒窈艰难地把眼珠转到一旁的步慈身上,步慈也在看他,他们对视,冷漠的少年没有任何回应,看着他的眼神甚至都不带情感,可舒窈刚刚还在回味和他接吻的感觉啊。
舒窈感觉自己的气管,动脉,神经,通通被步烈掐成了一束,步烈把他从脖子的地方生生扼成了两半,上面是他充血发烫的脑袋,下面是他缺氧无力的身体,想想办法,怎么说,怎么说能让他消气,可他根本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啊,从他嘴里出来的,是一声比一声更艰难费力的喘气。
算了。
要不,算了吧。
挣也挣不开,真的有点累了。
不再挣扎,不再像个可笑的小丑挣扎,舒窈憋红了脸,慢慢垂下手,其实他只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父亲和后妈,还有弟弟。
“松开。”
“我叫你松开没听见吗?”
“扑通”一声,舒窈摔回冰凉的地面,没顾上胳膊腿部的疼痛,他捂着脖子剧烈咳嗽,本能让他驱使着身体往料理台的角落里躲。
“哥!哥!咱们Cao烂这婊子的xue就扔了吧,咱们找个新的,你…你说得对,他本性难移,他是个贱人!畸形的贱人!”
“你知道吗,在咱俩眼皮子底下,在帝高,有人为了他把我绑起来套上麻袋打!我Cao!我要找出来,我要杀了他跟舒窈这对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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