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鹤一怔,不知所措,可看着主上正在气头上也不好说什么。转身欲走。
沈清也没拦他,在乜鹤出了暗门的那一刻,后面的大门立刻发出轰隆隆的响声,闭合。
乜鹤摸了摸怀里的刀柄,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转头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木盒,拿起来要去给神医送去。顺便拿点药处理下伤口。他伤的不重,只是轻微擦伤。
乜鹤想着腰腹那处砍得往外翻着红rou的伤口。
神医是为年过百半的老者,平日里作息紊乱,自己明明是医者,可这身体确实三头两日的病倒,若不是让人给他们治过病,还真不敢相信。
老神医不许别人说他不爱惜身体,却看不得别人不爱惜自个的身体。
这些人里头尤其是乜鹤,每次看到了都要吹胡子瞪眼。尤其是在人露出自己伤口的时候。
这次自然是不例外的,老神医一遍唠叨一遍处理伤口:“唉,瞧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现在不好好待你的身子,早晚有一天得吃亏。”
乜鹤笑道:“大夫,也好意思说我,自个不也是三天两头的病着。”
“你和我能一道?”老神医不服气,哼哧哼哧的喘着气。
“我年轻的时候,多心疼自己你是没看到。现在老了,自然不做了,反正五十老几了,过腻了,得过且过,不如多干点活,多久几个人。要是再往前走个三二十年。就这伤口,我能挂牌子休息一年。”
乜鹤不再说话,只是笑,然后看着肚子上的伤口,出了神。
老神医继续嘀嘀咕咕的说着,乜鹤不回,他也能自顾自的说。
乜鹤见腰间缠上了细布,开口问道:“主上的病要多久才能治好。”
“哼,我能知道?就知道个症状,其他的全凭猜测,少数也得一年半载,左右你现在也享着福。”
乜鹤辩解:“我虽对主上有情,可没那么龌龊,我喜欢更是那意气风发,高高在上的未来帝王。我绝不能容忍,主上这条通往天道的路有任何纰漏。”
“哎哎哎!做什么!瞧,伤口有裂了。”老神医气的连蹦带跳的,那Jing神模样倒是让乜鹤都有点不及。
乜鹤说了句抱歉,放下银两,拿着药和细布自个儿走了。
独留老神医骂骂咧咧的收拾残局。
他预备回自己房间,重新换上药。刚刚动的厉害,伤口裂了,白色的细布染上了血。他不觉得有什么,可想到之前几次老神医恐吓自己的话,让他不得不自己留点心。
他住的地方是个单间,与旁的暗卫不同,也不用像他们那样一直躲在暗处不见人色。他出入自由,这是主上给他的特权,有时候他到觉得自己像是普通的侍卫长。
甚至有时候主上都会给自己一种错觉,那便是他成了主上最拿得出手的珍宝,能拿出去当做炫耀的物件。
乜鹤想的入神,等门外的脚步声到了门口准备开门的时候他才注意到,神色凛然,摸瞥了眼旁边的防身武器。
门被打开,沈清看到的,便是防备心十足,盯着门口,待看清开门的人是谁的时候有立马回复到原来无措乖巧的样子,甚至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主......主上,您怎么来了。”
沈清轻哼一声:“整座府邸都是本宫的,哪里本宫来不得,偷偷摸摸的,难不成是做了什么对不得本宫的事了。”
“没!不是!属下没想到主上能屈身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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