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夏炽行动不便,一直在楼下躺到晚上。
楼梯是时遇抱上去的,夏炽趴在栏杆边发呆,时遇上下跑了两趟,又进书房,“知知,过来。”
跟随他的指示,夏炽来到书房电脑桌前,被时遇按在椅子上,“我跟乔斯医生约好了视频交流时间,待会儿你来跟他沟通,好吗?”
“啊……”夏炽坐在椅子上,脑袋努力往后扭转,不看电脑。
“嗯?”时遇挑起眉头。
在对上时遇的视线那刻,夏炽缓缓扭回脖子,垂着脑袋轻轻点头,“好吧。”
她不能拒绝。
在配合乔斯医生进行心理疏导后,夏炽问起当年,时遇参与治疗的经过。
对方似乎早已猜到她会提问,不慌不忙的回忆起当初。
“以前时遇跟我是单方面联系,我以为他会保密,既然你们已经住在一起,就当送你一段故事当做祝贺。”因为夏炽现在所用的,是时遇的账号,连背景都是乔斯医生熟悉的,时遇的书房。
夏炽算是一位特殊的病人,包括时遇,都给乔斯医生留下深刻印象。
“那时候你住在医院,拒绝与外界沟通,他找到我,向我表明身份。从你母亲那边取证后,我跟他认真谈过关于你的病情,同时找到了突破口。”
夏炽的病不是因时遇而起,却受到时遇极大的影响。
时遇对夏炽的病情有两面性,夏炽与其他病人很不同的一点就是,她最糟糕最消极的时候,都没想过自.杀。而支撑夏炽治疗决心的,很大部分原因都来自于时遇。
“你大概不知道,他在这边待了一个月,每天都来医院,没让你发现。”
作为心理医生,他们接触的病人跟医院那些伤患截然不同,没有谁能确定治疗时间,甚至无法保证能让那些病人完全治愈。
乔斯医生见过形形色色的病人和家属,亲情、爱情,有不离不弃的,有承受不了压力失望放弃的,他们都在哀求医生,“一定要治好!”
那些家属索求的,是自己的亲人爱人能够治愈。
而他在时遇身上,看到不同大众的一面。时遇足够冷静、理智,配合他制定治疗方案,却从未提出跟夏炽见面,只是偶尔趁夏炽睡着的时候,偷偷去看一眼。
当时的乔斯医生并不确定这个年轻人能坚持多久。
一个月后,时遇辞别,准备回国。
他以为,时遇是打算放弃,结果离开那天,时遇独自来到他的办公室,与他交代许久,所有内容都是指向夏炽。
时遇主动向他表明,会时常保持联系,竭尽所能提供帮助。
说到这,乔斯医生耳边回响起当年时遇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后来他要离开,临走前的一句话,让我记忆犹新。”
这场交流时间格外漫长,在门外等待的时遇从未离开,偶尔看下腕间的表,神色没有半分不耐。
直到,书房门重新打开,显出夏炽半边身影。
时遇往后退开,等那人完全出现在视线内,才问:“结束了?”
拐着脚往前走了两步,夏炽二话不说伸手抱住男人的腰。
时遇以为她是跟平常一样在撒娇,顺势将人拦腰横抱,“九点半,该准备休息了。”
“唔。”
夏炽被放在床边,时遇很快替她取来一套毛绒的保暖睡裙,又去浴室把水放好,才回来叫夏炽去洗漱。
坐在床边的女孩双脚都没未落地,直接向他伸出双手,声音有些发嗲,“我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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