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姨娘如何挣扎阻拦,一鼓作气cao得她筋酥骨软,春水漫漫,方才摸着她肚子道:“小贱人穿上裙子便不认账,借了老子的种,便想把老子甩脱,哪有那般便宜的事儿?惹恼了我,管你香的臭的,一股脑儿捅出来,看老爷如何收拾你!”
董姨娘教他制住脉门,不敢说难听话儿激他,水xue里又被他搅动得空虚难耐,只好软了声气,道:“好哥哥,是我错了,从今往后都依你便是。你略动一动儿,帮奴杀杀痒,只莫伤了我们的孩儿……”
两个人滚作一团,满口亲亲rou的叫个不迭,把印着龙凤的红烛挑亮,将雪白莹莹的皮rou咂遍,说不尽的风流快活。
却说这日晚间,天色转冷,庄子上使人送来一头幼鹿,谢知方算着到了收网之时,便撺掇着姐姐在院子中炙烤鹿rou,饮酒做耍。
谢知真也有些意动,便令厨下备了些上好的五花rou、牛羊rou并各色蔬果,又使人去书房请谢韬,共叙天lun之乐。
谢韬看着女儿往来忙碌,举止颇有条理,阖府上下亦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心中颇为称意,便扭头转向正指挥厨娘放鹿血的儿子,面孔严肃地提问他些经纶学问。
谢知方心中不屑,却不好惹恼父亲,坏了自己的大计,便忍着不耐烦一一答了,语调流利,分毫无错,令谢韬大喜过望。
他这里滔滔不绝说一些对儿子仕途上的安排,却见谢知方捧了一小碗新鲜鹿血,拿上好的酒兑了,亲自奉上来,笑道:“父亲,近来天寒风凉,喝些鹿血酒暖暖身子罢。”
谢韬这才止住话语,接过酒来喝了。
谢知方看了眼姐姐,略略提高了声量道:“父亲,今夜天心月圆,合该人也团圆。依儿子之见,姨娘一个人在兰香苑养胎,也怪可怜见的,不如一起请了来罢?”
谢韬犹豫了片刻,阻拦道:“她害着喜,胃口不好,吃不得这些荤腥之物。再者,因着前些日子的事,她一直羞愧不安,没脸见真娘,不必费事。”
“父亲以为我就不恼她?”谢知方笑了笑,神色间透出几分孩子的纯良,“可话说回来,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终归是一家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看在父亲的面子上,那桩事也终归要翻篇儿的,依儿子的意思,不若今日就把话说开了罢。”
但凡做家主的,哪有不期盼家和万事兴的?谢韬闻言大喜,又暗觑女儿脸色,问:“真娘肯不肯见她?若是不肯,也不必勉强。”
谢知真最了解弟弟不过,见他这般做戏,想必另有计较,当下却不好多问,只得顺着他的意思回道:“父亲,我早说过,那件事并不与姨娘相干,一切都是她思虑太重之故。既如此,红杏与绿萼便跑一趟罢,我这里安排人再准备些清淡吃食。”
谢知方却拦住,道:“儿子看姨娘整日里闷闷不乐,寝食难安,我不心疼她,倒心疼她肚子里的弟弟。父亲既有心,不若亲自去接她,也好让她高兴高兴?”
方才饮下的鹿血酒这会儿开始起作用,谢韬颇觉心浮气躁,热血上涌,再加上瑶琴这两日来月事,不便伺候,难免想起往日里董姨娘的诸般温柔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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