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她还蛮乐意看到他的,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吁……”付一旬停在她身边,跟着她慢慢走,然后用一种很挑剔的略带嘲笑的眼神看她,“还说没有跟踪我,骗子。”
在付一旬看来,两个不管是工作还是交际圈都毫无交集的陌生人根本不可能在几天之内偶遇那么多次,傅倾流肯定在跟踪他,是那天在十里画廊见过他后爱上他了吧?
傅倾流几乎被这男人给逗笑了,事实上她也笑了,只是没有表现在嘴上,而是表现在眼里,她用含着几分笑意的眼斜睨他一眼,“我发现你这个人……还挺有趣的。”她从未见过有人的性格和外表以及气质能反差如此之大的,虽然一开始觉得真的非常神经质,但是习惯之后,竟然觉得挺有趣的。
他棕色的眼瞳捕捉到那斜睨他的眼神瞬间闪过的风流,一团灵感蓦然在脑海中乍现,付一旬几乎无法克制自己的,控制着马朝傅倾流靠近,两人跨着马身的大腿外侧几乎要靠在一起。
傅倾流没有注意到这个,因为她的手机来电了,摸出来接起,“喂,池非……噢,没有,我还没找到他……我不是小孩子才不会光顾着玩,知道了,挂了。”傅倾流挂上电话,一侧头就看到那个Jing致矜贵的男人近在咫尺,稍微惊了下,“你干什么?”靠那么近过来干嘛?这人不是有洁癖,不怕她头发飘到他身上?
付一旬立刻往边上走了一步,面无表情的看向前方,好像刚刚那是傅倾流的错觉,他才没有跟她靠的很近,然后不甚在意般的问:“你找谁?”
傅倾流轻飘飘的瞥他一眼,慢条斯理的道:“我找付一旬,你知道他在哪?”
付一旬立刻扭头看她,用一种略带打量和警惕的眼神,“你找他干嘛?”
“我来找他还债的。”傅倾流完全当他是消遣的胡编乱造。
“不可能!”付一旬皱起眉,他从来不跟人家借钱更不会拖欠员工工资!
“怎么不可能?你又不是他。”
“我就是付一旬!”
傅倾流眉梢挑了挑,眼角又染上几分笑意,“付一旬?”
“有什么不对吗?”付一旬被傅倾流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好像他撒了一个破洞的所有人都知道是谎话的弥天大谎还不自知,拧着眉问。
“Simon,别开玩笑了,我是付一旬他老婆,所以我每天是跟你同床共枕吗?”傅倾流没心没肺的开玩笑,完全没办法把身边这位Jing致矜贵的年轻的贵族男士和四、五十岁的老艺术家付一旬画上等号。不过话说完傅倾流就觉得这玩笑有点开太过了,鬼知道付一旬结婚没有?所以正想说开玩笑呢,结果显然晚了一步。
“你……”付一旬耳朵瞬间通红,棕色的眼眸立刻瞪大,用难以置信不可理喻的眼神瞪着傅倾流,面部肌rou被刺激过头忍耐不住的怪异抽动,控诉的出声,“简直不敢相信!上帝!你非但下流无耻变态,还是个骗子!大骗子!”
很好,这家伙又发神经了,而且骂她的词汇里又从“下流”“无耻”“变态”多出了个“骗子”,傅倾流不知道,付一旬还偷偷骂过她“yIn荡”。
“付先生。”傅倾流忽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立刻扭头朝声源处看去,然后看到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其中领头的那个正是黑石画廊的周海,他也看到她了,眼神冷厉,可下一秒移开立刻变得春暖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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