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腮的手酸了,我放下来活动活动。
抬眸与时枫对视,那只手不自觉拂上他的脸,划过他的肌肤,润点他的鼻梁,他的鼻梁很挺,不像白种人挺得突兀。眼睛、鼻子、嘴巴,放到一起给人的感觉就是自然,他是双眼皮,很深,眼睛清纯清澈,薄唇,我点过他的嘴唇。搞不懂他是怎么长得又帅又憨的。
他用舌尖轻轻舔拭我的指尖。
他在撩我?
我直接前倾吻上去,手放在他鸡巴上。
轻轻一吻一舔就离开?那是不可能的。我张开嘴,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吸吮他的舌头,一挑一逗。舔他的上颚、虎牙、下唇。我可不是随意想撩就撩的。
上嘴忙活,下面那只手也没闲着。我在摸他的鸡巴,隔着裤子一会轻一会重揉捏他的鸡巴。
他不硬是不可能的。
教室可是学习圣地,怎么能在教室干那种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事呢。
我离开他的唇,津丝残留在他和我的嘴角,他呼吸加快,很明显是动情了。
随后,我让他起来。
他缓缓站起来,下体鼓鼓地一个“大包”。
我跨出去。
牵着他的手到走廊尽头的杂物间房。
进去后就反锁了门。
杂物间房乌漆一片,大概1.5X1.5米大。外面的光从门下方的页扇窗射进来,勉强照亮一点杂物间。
我把时枫按在墙上,抬头闭眼吻他。
他随意我怎么吻他,无论我怎么吻他,他都会回应我。
我可没那么老实,光顾着吻他啥事都不干。
于是,我和时枫下半身的情景是,我的双手在他的腹部,解开他的裤带,伸进他的内裤里,零阻碍摸他鸡巴。
我不仅摸他鸡巴,还摸他睾丸。
“你鸡巴那么大,硬起来不难受吗?”我逗他。
这家伙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难受死了,所以肄肄帮帮我好不好。”用垮顶了顶我两下。
我真是爱死他饥渴难耐又欲罢不能的模样了。
他的整个性器被我掏出来,直直挺立在空中。
“呼——呼——”他喘出一道又一道热气。
我跪下身,握住他的鸡巴,一下两下轻舔鸡巴顶上的gui头,就是不含进嘴。
从根jing舔到铃口,只用舌尖。
他好像要忍不住了,鸡巴抽动了两下,更挺了。
“肄肄…你别、你别折磨我了…”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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