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坟墓走去,看着坟前覆盖着厚厚的雪,便放下了白菊,蹲下身子,用手一点点将雪刨到其它的地方。
前几天他还在这个地方用割腕的方式自杀,那摊血还没消失,看起来非常的诡异,张牙舞爪地似乎在嘲笑他所做的傻事。
身后家人的哭声一直没有停过,杨月生一直站在林小雨的坟前,不说话。
全程,他都没有见到爷爷的身影,大概老人家被他给气病倒了吧。
整整一天,杨月生一直等到他的家人全部离开了坟墓,他才偷偷地去了自己的那座坟墓。
此时,天色已经暗下来,四周白皑皑的雪倒反衬得四周非常明亮。
雪还在下着,坟墓上泥土新翻的味道,连雪都掩盖不住。
那是死亡的气息。
杨月生死死地盯着墓碑上“爱子”那两个字,喉咙哽咽地有些喘不过气来。
站了会儿,身后传来了脚踩在雪地上的声音。
杨月生不敢回头,不管对方是谁,他都没有任何理由站在这里。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和他一样,默默地站了很久很久。
冬夜的公墓上,很寂静,没有虫鸣鸟叫声,只听到雪“簌簌”地落在雪地上。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杨月生只能从身后的人感受着对方轻轻的呼吸声辨析人没走。
“昨晚在月生家楼梯口,留了一地烟蒂打翻了垃圾桶的人,是你吧?”过了许久,身后的人开口说话了。
听到花以洛的声音,杨月生胸口一紧,握了握拳头没说话。
“你一直在跟踪我?”花以洛继续问道。
杨月生突然转过了身,借着四周白雪反射的光,看向了花以洛。
从花以洛微微诧异的表情看出,他已经认出了他是谁。
“以后,请不要再去打扰杨月生的家人了。”杨月生朝他鞠了个躬。
花以洛听到他的话,复杂地看着他。
杨月生没再多滞留于此,转身越过花以洛,下了阶梯。
“你是谁?”花以洛在身后问道。
杨月生没回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墓。
☆、酒局
半年后。
“子昂,晚上有个酒局需要你去。”白水婉在电话里说道。
“什么酒局?”杨月生懒洋洋地躺在住处的沙发上问道。
“张欣导演最近要拍一部,指名要你去饰演男主角。”白水婉沉默了下,继续道:“今晚的酒局,你别喝太多酒。”
“嗯?”杨月生眯着眼睛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似乎没听清楚电话那头的话。
张欣他是知道的,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当了十多年导演,喜爱文艺片,找的男女主角都必须要颜值过关,至于演技如何都无所谓,导致拍出的戏一直不温不火。
还有一个不知道哪里听来的传言,据说张欣爱包养小鲜rou。
“过一个小时我来接你吧,你先收拾一下自己。”白水婉觉得在电话里和他说不清,嘱咐了一句便挂了电话。
杨月生看着手机发了会儿呆,然后起身把放在茶几上的小提琴擦干净小心翼翼地放进琴盒中,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
自从手好了以后,他一直没有放弃练琴,有时候还会买张音乐会的门票,去弥补自己内心的遗憾。
这半年来,他默默地接着一些小角色的戏演,没事做的时候,就会一个人偷偷回上川市在自己家附近的酒店住下,远远地看着父母的身影,觉得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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