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以后我娘问起来,知道怎么说?”
周建业很是无奈地看她一眼,“都是你洗的,你刷的。行了吧?”
林和平笑了,“快点洗,我去和面。”
周建业不禁嗤一声,随即往屋里看,见她当真去厨房,不禁叹气,“有我这么憋屈的重生者吗。上辈子都没给女人洗过衣裳,这辈子不但得洗,还得说她洗的。”
“周建业,又嘀咕什么呢?”
带着疑惑的声音传出来,周建业心中一凛,“四斤五花rou和半锅鹅rou,咱俩和老张敞开了吃也吃不完。我在琢磨要不要留两斤带回去,给宁宁尝尝。”
林和平从屋里出来,“合适吗?”
“老张会过日子,你说带回去,他只会高兴。”周建业实话实说。
林和平不信,中午吃饭时试着问一句,见张政委当真很高兴,才把rou剥出来一半,用菜盆盖上。
下午五点,周建业送林和平到门口,看着林丰收把她接走,就往家跑。
张政委闻到呛鼻子的烟味儿,吓得拔腿就往院里跑,到门口看到周建业在炉子上烧东西,松了一口气,又想骂人,“弟妹才走多久,你就把炉子整灭了。”
“没灭。”周建业头也不抬地说。
张政委:“没灭你点什么火?”
“我小舅子的日记,和平不小心给带来了。”周建业胡诌道,“怕他知道不高兴,干脆烧掉,让他误以为丢了。”
张政委不疑有他,“就不怕哪天说漏嘴,你小舅子跟你拼命?”
“我们家宁宁是个好孩子。”周建业看到最
后一个字燃烧殆尽,拍拍身上的烟灰,“真知道了,不是还有你吗。”
张政委不解,“我又不认识你小舅子。”
“你会做红烧rou。”周建业说完,把炉子拎进去。
张政委气笑了,“那是你小舅子。”
“也可以是你小舅子,和平不介意多个姐姐,宁宁也不介意多个姐夫。”
林宁宁摸着火热火热的耳朵,眉头紧皱,谁说我啊。难道是姐夫和大姐。
拿起放在饭桌一角的手表,林宁宁霍然起身。
在他对面做题的林安宁吓一跳,“咋了?”
“大姐该回来了。”林宁宁说着,就往外跑,看到打西边来了一辆拖拉机,大步跑过去,“大姐!”
林丰收下意识停车。
林和平疑惑,“咋了?”
“你怎么才回来。”林宁宁指一下周建业给他的手表,“六点了。”
林和平以为林宁宁又担心她一去不回,“你姐夫特意买几斤rou,让他战友帮忙做成红烧rou。”水桶递给他,“在这里面。我担心颠坏了,没敢让丰收开太快。小心点。”
“怪不得。”林宁宁轻轻接过去,端出来看到酱红色,四四方方的大rou块,不禁咽口口水,“这rou真好看。咦,咋还有点热?”
张政委跟林和平说,红饶rou热一遍就不对味了。
林和平就把rou放在屉子上温着,直到回去才拿出来。
一个小时,rou盆上面还盖着一个盆保温,自然不会那么快凉掉。
解释起来麻烦,林和平道:“我们中午吃饭晚。”
“啥是红烧rou啊?”
林和平和林宁宁转过身,林丰收腿边多个小孩,正是小三毛。
林宁宁勾勾手指,小三毛跑过去。
林宁宁:“张嘴。”
小三毛很是听话地张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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