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量,最终付出的是他们的职业生涯和巨额赔款。
秦墨的态度淡淡的,看他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路边的垃圾。
陶然笑眯眯的:“你们还记不记得,我给你们提过建议,不需要刻意营造出来那么多撕逼和冲突,只拍恬淡的乡野生活,观众也会喜欢的。”
她确实提过这样的建议,不过谁会把一个丫头片子的话放在心上?
再对比一下那些自来水为她营造的国民级流量,摄像师只觉得脸上像是被扇了一巴掌,火辣辣地疼着。
如果、如果他当初听了陶然的话,那么他现在就是名利双收,而不是如同丧家之犬一样,赔光了钱,丢了事业,还要面对警方的调查。
世上没有后悔药,他们只能一个劲儿地鞠躬、道歉:“对不起!”
对于这种迟来的道歉,陶然的态度一向是:“挨打就要立正,不过现在再怎么道歉也晚了,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事态真的按照你们安排的发展,将会怎样毁掉秦墨的一生?”
怎么不知道呢,这个圈子里的人最清楚,什么叫言语如刀,那是能杀人的利器。
只是利字当头,泯灭了良心。
陶然:“还是具体谈谈赔钱的事吧。”
大舅也在培训中心这边找到了看大门的工作,没有回山村。
于青松发现,大舅总是有意无意地撮合陶然和秦墨。
一起吃饭的时候,必然把这俩人安排到一块;买好电影票,就让他俩去看;甚至还非要陶然陪秦墨去游泳馆。
有一次,大舅转发给秦墨一条链接:“你快看这个视频,把你和绵绵剪得多甜。”
其实那就是秦墨自己产的粮,他心里已经激动到土拨鼠尖叫了,表面上还维持着少年人的矜持,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一幕刚好被于青松看到:“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大舅一脸骄傲,拍了拍胸脯:“我已经做主,把绵绵许配给秦墨了,等她们俩到了适婚的年龄就扯证。”
于青松:“你凭什么做主啊?绵绵成绩本来就不好,开学就升初三,正是要用功的时候,你别整这一套分她的心。”
然后对秦墨说:“我大舅没上过学,说话做事不靠谱,你不会和他一起胡闹吧?我看过你在培训班的成绩,是个好苗子,可别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分心,影响学习啊。”
作为只比陶然大了一岁的哥哥,于青松在这方面的想法,跟老师教的一样:“早恋是不对的。”
他就像防贼一样防着大舅和秦墨,再有什么看电影、去游乐场的事,只要他在,一定会把陶然喊回来写作业。
秦墨的日记本里全都是怨气:
“我和绵绵一共牵过两次手,都是绵绵主动,今天我鼓起勇气,想要牵她的手,于青松居然喊她去做卷子!没有牵到绵绵手的第一天,于青松真碍眼。”
“牵不到绵绵小手手的第二天,于青松是属狗的吗?明明我和绵绵都约在培训中心外面了,难不成他是闻着味找过来的?”
……
“想要和绵绵牵手的第十九天,今天我和于青松大吵了一场,我说我就是喜欢绵绵,想要和绵绵共度一生一世,让他不要再棒打鸳鸯了,他却说早恋影响学习。
我和他打赌,如果我明年中考也考到全市第一,他能不能别再插手我和绵绵的事?结果他说要绵绵也考进市一中才行,那得是全市前四百名啊,绵绵其实不怎么爱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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