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不由得好笑,于是开了门,将人迎进了屋内。
小季在屋子里坐了,急忙偎近薰炉--原来也是个怕冷的人。等到人渐渐暖和了,这才如蛇一般伸张了身体,在四下里踱步,同时抱怨道:"你这几天可清闲,我倒是一直在外头忙着,明明是你需要出一口恶气,却是我在做这个冤大头。"
常留瑟急忙否认道:"可别!我没请你报仇,殷朱离的事我早已经不放在心上,你不要拿我做挡箭牌。"
季子桑吐了吐舌头道:"好吧好吧,算我对殷朱离怀恨在心,不关你的事。"
停顿了一会儿,又说:"才几天不见,怎么就这么不够朋友了?
常留瑟笑了笑,只顾去逗杨柳青。季子桑放了熏炉凑过来继续说道:"那和尚好像真的决定要亲近鲤鱼,这两天连‘阿弥陀佛'都念得少了。整天推着轮椅在工地上走动,晚上也住在一起,也不知道进展到什么程度。"
常留瑟听了也有些惊讶。小季又继续说道:"这边一头热了,倒是鲤鱼又别扭起来。冷着脸不去搭理他,其实就我说,若是鲤鱼能够保持过去的态度,这两人恐怕早已经凑作一处了。"
常留瑟缓缓道:"这就是你我二人的功劳了,和尚被你激动了凡心,鲤鱼倒被我吓进壳里面去了。"
二人视线相交,互看了会儿,突然一起笑出声来。
"其实我来,还有另一件主要的事。"季子桑趁热打铁,"归尘主人在书信里与我提过,垂丝君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件好宝。刚才垂丝君说他把东西给了你,你不如拿出来看看?"
常留瑟想了半天:"我记性不好,不记得了。"
小季笑道:"就那个冰Jing啊。"
"冰Jing?什么冰Jing?"常留瑟继续装傻,又故意将话题扯开:"你刚才不是在洗澡?怎么会遇到垂丝君的?"
小季笑了笑,忽然凑到他耳边反问:"你说呢?"
常留瑟不语,他虽明白这不过是小季的戏谑,笑容却依旧凝滞在了脸上。
季子桑又拍了他的肩膀道:"放心,我沐浴之前与垂丝君比剑来着,是那时候说的。我可不是问你讨,这东西我家乡那边的洞里多得很,你不给看也就算了。"
常留瑟这才回答:"无妨。"便转身取来了秋瞳,拔剑出鞘,竟然单单抽出一截剑柄,本该收纳剑身的地方落下一段青绿色的玉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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