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垂丝君起得并不算晚,却一直觉得心绪不宁。用早膳时听棋叟说季子桑已经下山,常留瑟特意相送了一程,似乎还没有回来。他点了点头,继而想到这几日宅内喧闹,自己对常留瑟着实有些疏远了。于是便想着在正厅里等他,顺便缓和一下二人之间的氛围。
然而等了许久,却不见有人往正门进来,垂丝君心中狐疑,立刻起身往后院的水潭边去找,练功的水筏上也未见人影。
怀疑扩散成不安,他忙遣人往各处寻找,最后是在密室外的台阶上,看见了脸色苍白的常留瑟。
"怎么了?"垂丝君问,"怎么跑到这里来?"
常留瑟抬手轻拂开男人的关怀,"随处走走,累了便在这里坐一会儿。"
"那......"垂丝君依旧上前握了他冰冷的手,"我们一起去练功。"
听见"练功"二字,常留瑟霎时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不了。"他拒绝道,"殷朱离让我帮他去调酒,今天恐怕又不能练剑。"
这件事垂丝君也是知道的,碍于鲤鱼的面子无从阻挠,只能点头同意了。常留瑟便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经过男人面前的时候甚至踉跄了一下。
垂丝君被他一夜之间忽然的憔悴惊了一惊,急忙再扶住他的肩膀,却被常留瑟狠狠地甩了一把,凑巧将右手刮到了他的脸。
"啪"地一声,留下数道淡红。
垂丝君当即怔住,而常留瑟自己也吃了一惊,习惯性地要道歉。然而就在视线与男人交汇的时候,整个人却又猛然地缩了缩,紧紧地闭上嘴,头也不回地往后院去了。
由着常留瑟远去,垂丝君没有去追。
男人将目光投向紧闭着的门扉。锁是好端端的,没有撬过的痕迹。而上面那十字的密码,常留瑟绝对不可能知晓。垂丝君开锁进门,屋内不见异状。他接着启了密室机关,走落去,地面下一片死寂。
没有异状。直到垂丝君取了火镰,点燃壁上的火把走到棺木前面。
那两块冰Jing怎么会在棺材里,他明明记得自己是交给了山下的玉石匠人赶工雕琢的。
常留瑟从崖上落到谷中,殷朱离早已在凉亭子里面等候。他手上拿着两把小铲,而地面上已经摆了几坛挖出土来的酒罐子。
殷朱离将其中一把小铲交到他手上:"我行动不便,你且帮我把以前埋下的一百零三个酒罐子都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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