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杨芜眨眨眼睛:“当然是吃药。”
敖木只觉得尾椎发痒。不知不觉见,“晚上吃药”竟成了二人鱼水之欢的暗号。
“你要不要泡一下澡。”敖木看看他红着的鼻子,“明天再不好我给你打个吊瓶。”
“你不是说安慰剂都是缓解症状吗?”杨芜吸一吸鼻子道。
“缓解症状总比这样难受着强。”敖木道。
“咋不说你想洗鸳鸯浴了。”杨芜嗤笑一声,加快了上楼的脚步。
敖木看着杨芜的背影,夜深人静,保暖之下心思愈发不受控制。
还真想再看看水蒸气里,杨芜若隐若现的身子的模样。
不过当天夜里,二人只胡闹了一番后就停下了。
“所以说,死了多少人咱们这里是拿不到资料的。”杨芜就趴在敖木的胸口,头发似有似无的扫过敖木的胸口。
不过因为进入了贤者时间,此时二人还能说两句正经话。
“我想,上面的人也不知道究竟死了多少人。以现在这种情况,怕是连大概人数都不好估量。”敖木伸手想要给杨芜理一理不听话的碎头发,奈何头发长且碎,怎么弄怎么乱。
杨芜被他摆弄的难受,用力摇摇头,让头发更乱了点:“火山周围地区应该是直接放弃了。幸存者应该会有撤离。但能撤离多少,安置在哪里都是问题。去年地震就直接让全国几座城直接成了无人区。瘟疫以后,人口集中又放弃了一些地区。现在因为火山爆发,后续还有海边水位上升的问题……想想光是人口搬迁就是个大问题了。”
杨芜的心思永远是最复杂的。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也可以心思重到连敖木面对他,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敖木伸手抓住杨芜在他胸口乱画的手:“这是肯定的。人口越来越少,肯定要竭尽全力的保证更多的人活下来。”
杨芜目光一转,笑道:“那你说要是有人不愿意走怎么办?是直接绑走,还是留着自生自灭?”
“都已经是这种时候了,自然是紧着愿意活命的先救。要是因为一个人耽搁了所有人的进度,那才是得不偿失。”敖木道。
杨芜眼睛一眯道:“那等咱们也要搬走的那一天呢?这里不适合住了,或是避难所挖好了。你觉得咱们该走还是该留下来?”
答案很显然,他们有神器一般的盒子。不论环境再恶劣,都总有他们好好活着的时候。
可若是搬离到完全陌生的地方,他们不光是会束手束脚,还随时有暴露的可能。
“你觉得呢?”敖木反问。
“我随便。”杨芜抬眉,想一想又带着几分调侃道,“抱进你这条大毛腿,哪儿还能饿着我了?”
敖木不禁动了动腿,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少腿毛啊?
“我不想走。”敖木道。
“其他人想走呢?”杨芜又问。
敖木略沉默。这个他还想不明白。
杨芜给了他一个主意:“为什么我们不自己挖一个地下堡垒?我们的地窖还可以继续扩容。我以前看新闻里,有人花了百万早了一个地下末日避难所,看当时给出来的报道,据说能够在独立环境下循环上百年。咱们虽说没有那么多现成的材料,可手头上有的物资可远远超过那些人准备的钱数了。只要时间够,咱们自己慢慢弄个足够用的地下空间出来,抗地震是有些困难,可抵抗外面的毒气、洪水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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