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女士撞破流氓行为后,程文默一度丧失了家庭地位。薛澜不仅当天晚上没让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事后更是一连好几天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可怜他外出三天想澜澜宝贝想得不行,回了家却还是只能看不能摸,偏偏这也是他自个儿有错在先,于是也不好逞威风摆架子,只能做低伏小地哄着。
哄了好几天,薛澜总算有点好脸,至少不一对面就横竖都要挑他毛病了。
这天,他打听了一家口碑很好的私家烘焙,投其所好地订了一堆各式各样的甜品,还没让配送,特地早下班半个小时,亲自开车过去取的。
一路回家,小心翼翼提上楼。薛澜上课去了还没回,他用眼神威吓住蠢蠢欲动的保龄球,把等待被品尝的甜品们一一摆在茶几上——摆成个心形,还是实心的。
一通瞎布置,弄好没多久,薛澜就回来了。
他提前拉了电闸,听着开门的声音点亮蜡烛,自觉造型满分笑容很帅地朝薛澜挥手:“回来了。”
薛澜:“......”
薛澜沉默了得有三十秒,然后才开口:“今天...是保龄球的生日?”
“汪!”保龄球好像突然能听懂人话一样,欢天喜地地叫起来。
他看着自己养的傻狗扒拉着薛澜求抱抱,嘴一歪:“......”
一个糟心的误会,就这样产生了。
薛澜已经弯腰抱起了保龄球,语气那叫一个温柔:“生日快乐啊球球,你已经四岁了哦。”
快乐个屁。他一点也不觉得快乐。
“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薛澜走过来,埋怨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便抱着保龄球坐在了沙发上,正对着那颗实实在在的“甜品之心”。
“汪!”保龄球已经完全看不见他这个亲爹了,脱缰似的跳上沙发,几个翻滚后,脑袋凑在薛澜怀里拱啊拱啊,拱得他两眼幽幽放光。
薛澜被逗乐,眼睛弯弯地笑起来。笑到一半,见他搁一边傻不愣登杵着,眨眨眼,又低头摸起保龄球脑袋。
摸了一会儿,他听见薛澜和保龄球道:“你爸好像真的知道错了,咱们要不要原谅他?”
“要。”他抢在保龄球之前答了。
薛澜抬头看他一眼,没说话。
“汪!”保龄球冲他摇了摇尾巴。
他很上道地顺着薛澜给的梯子爬了过去,越爬越近,最后近到薛澜就在他怀里。
保龄球还算有点良心,见他坐过去,便跳过来,大脑袋搁在了他腿上。
“托你的福。”他一手揽着薛澜,一手给保龄球顺了顺毛,“领导总算原谅我了。”
这话说得好像这些日子历经了千难万阻,细听还有那么点委屈的意思。
他边说,边装作不经意般转眼看薛澜。薛澜也在看他,就是眼神不怎么温柔。
“活该。”腰上一痛,薛澜恶狠狠拧他一把,“谁让你不要脸,光天化日耍流氓——”
耍什么流氓。他伸手按住薛澜后颈,把人一扣,二话不说就吻了过去。
“呜!”保龄球被迫“出局”,幽怨地叫了一声。
说好的过生日,刚才还球球宝贝,这会儿一个吻,全世界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把薛澜紧紧箍在怀里,吻得着急又用力。薛澜的挣扎只维持了几秒,没一会儿就被他亲得喘起来,长长的睫毛在他眼前忽闪忽闪,低低的嘤咛声一路响到了他心里去。
心肝,他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连亲带摸好一通,把薛澜按在了沙发上。
薛澜的桃花眼晕着水意,脸颊红扑扑得,在他的魔爪下连连发颤。
“今天我得饱餐一顿。”他亲亲薛澜的脸,一使力把人抱了起来,脱去了薛澜身上的卫衣。
“保龄球...”薛澜话说得断断续续,“还没吹蜡烛...”
“今天不是它生日,这些甜品是我买来给你赔罪的。”他解释了句,手探进T恤摸上薛澜的背,“冷吗?”
薛澜把脸藏在他颈间,摇了摇头,说他:“你使诈。”
“冤枉。”他笑了声,“我可什么都没说。”
薛澜哑了两秒,一拳捶在了他肩上。他配合地“哎哟”一声,薛澜又伸手掐他的脸,掐来掐去,闷声道:“我饿了,我要吃蛋糕。”
“好。吃蛋糕。”他换了个姿势,让薛澜侧坐在了他腿上,对着桌上的那颗心指点江山,挥“蛋糕”如土道:“想吃哪个?随便挑。”
薛澜冲他翻个白眼,随手一指:“最中间那个。”
“得嘞。”他马屁拍得十分到位,伸手拿了中间那块。是块栗子蛋糕,他拆开递给薛澜,薛澜不接,懒洋洋一张嘴:“啊——”
小祖宗,他给薛澜的娇气拿捏得死死得,心甘情愿地拆了勺子,盛满诱人的nai油和松软香甜的蛋糕,送到了薛澜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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