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良久都没有听到回应,过了好一会,热ye冲进怀中人的体内后,才听见薛闻卿有气无力却又坚定的回答:“不后悔,我从没后悔过。”
傅承渊感觉到心脏的一阵抽痛,他疯狂地Cao弄一阵后,忽然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从未后悔,好一个从未后悔,好一个薛家子弟!”他换了个姿势狠狠地cao进去,“不后悔又如何,不愿意当我妻子,你这辈子只能在我身下,当个张着腿挨cao的禁脔!”
薛闻卿半夜醒来了一次,发现自己正被圈在傅承渊怀里。他开心地眼眶都热了,在宫里陛下每次都是把他折腾够了就走,从不在长瑛殿过夜。欢爱的余韵有多热烈,孤零零起来面对冷清的宫殿,心里就有多空虚。阿渊怀里的感觉太温暖,他硬撑着不愿意睡去,想多感受感受这种温度。
到了第二天用膳时,傅承渊又恢复了不远不近的态度,时不时和薛闻卿闲聊两句,仿佛前一天的暴怒和夜晚的温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温泉别院面积不大,却什么东西都有,布置得很温馨。傅承渊随手拿了几本书,带着薛闻卿到院子里边晒太阳边看书。薛闻卿看他拿着一本塞北游记看得起劲,随口说了一句:“陛下对边境有什么好奇的,臣可以讲给你听。”
傅承渊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之前的事对于两人来讲像是禁忌一样,两人都默契地不愿提起,现在居然敢主动说,看样子是不怕被收拾了。他放下书问道,“是么,那你讲讲吧。”
“其实塞北没什么好的,风沙又大,冬天又冷,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薛闻卿想想都有些发怵,“除了百姓比较热情直接,没什么可赞扬的。”
傅承渊想说那你还待了那么多年,但昨天闹那一通已经快让他爆炸了,他可不想再听这人说出什么又要气死他的话,转移了话题,“那你有没有去过什么让你留恋的地方?”
薛闻卿仔细想了想,“江南吧,风光秀丽,气候温和,可惜只是路过的时候稍微停留了几天,没能好好享受享受。”
傅承渊嗯了一声,没再搭话。两人又回到了安静的阅读中。薛闻卿竟然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感到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意味:阳光明媚的早晨,周围鸟语花香,和爱人在小院子里静静地坐着,这就是他年少时一直梦想中的生活。要是没有那件事就好了……他甩甩头,这是不可能的,出身权臣之家,注定要卷进夺嫡之中,他那样做,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虽然…阿渊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但至少他还好好的,自己还能留在他的身边,这样已经足够了。
悠闲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天色就暗了下来。晚膳的鱼汤是用现钓的鱼熬制的,又鲜又嫩,薛闻卿享受得眯了眯眼睛,感慨道,“这里好棒啊,要是能多待一阵子就好了。”傅承渊想到下午送来的那批东西,轻笑了一下,“希望你一会还能这么想。”
还没等薛闻卿反应过来这话的深意,他就被拉进了一个房间。内室中央摆着一张床,四角都分别系着一条铁链,桌面上还放着不少他不知道用途的东西。知道这些物件都是要用在自己身上,薛闻卿害怕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傅承渊好像非常喜欢他主动宽衣解带的挣扎模样,又命令他自己把衣服脱掉。
薛闻卿还是耐不住羞耻,好一会才衣衫褪尽。傅承渊这次颇有耐心,没催他也没有鞭打,只是一直玩味地看着他。他越是这样,薛闻卿就越是紧张,总觉得后面的动作是他承受不来的,傅承渊才难得地对他宽容了一下。
果然,最后一件衣服刚刚落下,薛闻卿被傅承渊双腿大张地绑在床上,双手也被分开绑在头顶。连接手脚的地方有绒布包裹着,软软的没有一点不适,然而他只要轻轻动作一下,铁链的哗啦声就让他羞耻难耐。感受到陛下在自己不着丝缕的身上上下扫视的目光,薛闻卿就有些激动,然而下一秒,他的玉jing根部被红绸绑住,身上传来傅承渊带着笑意的声音,“薛将军这东西有些激动,朕来帮你把它制住。”
趁薛闻卿没反应过来时,傅承渊拿起桌上的烛台,把蜡油倾倒了在他的ru尖。
“啊——”敏感的ru首受此刺激,薛闻卿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下意识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带动着铁链响个不停。他没等他缓过神来,傅承渊又伸手将刚刚那一处蜡印揭下来。“啊…啊…不要……”这感觉比滴上时还要磨人,敏感部位被折磨,薛闻卿挣扎得更剧烈了,动静大得像要把床都折腾散架似的。
傅承渊检查了一下,那滴过蜡的地方半点伤痕也没有,他上手摸了摸,皮肤光滑依旧。他才放下心来,看来内廷司的人说得没错,这特制蜡烛果然神奇,不会造成伤害,取乐效果又极佳。看着一滴蜡油就尖叫痛哭,挣扎不停的美人,傅承渊兴味更浓,持续倾倒烛台,从ru尖到小腹落下一串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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