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是友?”
华阳不假思索道:“应当是非敌非友吧!永寿宫坚信景王是他们的人,景王又是被慕水寒捉拿下狱的,永寿宫那边早已恨透了他,定然不会同慕水寒合作,只怕是比我们还要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呢。”
“可哀家近来瞧着,这慕水寒的态度着实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温太后神情严肃,“你说他……会不会成了皇帝那边的人?毕竟他给皇帝做过几年伴读,还算是有些旧情在。”
“这怎么可能呢?”华阳好笑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忽然间觉得温太后可能是老糊涂了,看人看事越发不准确起来,“慕水寒是做过几年皇帝的伴读不假,但他向来看裴熙不惯,下学后从来都不会与裴熙走动的。这样的伴读,能有多少情分可言?依我看,慕水寒心里恐怕早就烦透了裴熙这个草包才是。”
听了华阳的话,温太后并没有放下心来,而是叹了口气说:“以前你说皇帝是草包也就罢了,可你看如今的皇帝……除了先前你们动过手脚的那一次之外,现在皇帝上朝都很准时。哀家听说他现在还经常召见靖宁侯府的萧宴和钟家的那个钟昂,这不是在培植自己的势力是什么?”
说起这个,华阳也不敢再继续轻敌了。
她顺着温太后的思路说道:“您还真别说,皇帝被景王叔这么一吓唬,脑子还真是 * 比从前好使了不少。不仅是在政事上头,听说皇帝现在在后宫里也是雨露均沾,不像从前那样可着自己的心意偏宠一人了,倒还真有点儿洗心革面的那个意思在。不过女儿瞧着啊,狗改不了吃-屎,谁知道他能继续装几天呢?”
温太后想了想,询问道:“柔妃在乾元殿安插的那个钉子,还没有被人发觉吧?”
见华阳点头,温太后吩咐道:“哀家记得那宫女还是近身伺候皇帝笔墨的?回头有机会叫柔妃问问,看看皇帝平日里都做些什么,是不是真的上进了。”
和华阳先前策划的那两场Yin谋比起来,询问一下裴熙的日常生活情况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华阳点头应下之后,心里头还是觉得很是憋屈,忍不住问道:“母后,难道咱们当真就要这么按兵不动,看着永寿宫和皇帝那边的势力逐渐壮大起来吗?女儿实在是不甘心啊!还有慕水寒,这回他将邹通贬为副指挥使,那等新的指挥使一上任,神枢营岂不是要沦落到旁人的手中?那咱们这么多年来的辛苦经营不就白费了吗?!”
温太后摇摇头,颇有信心地说:“如你所说,神枢营在邹家手中这么久了,岂是他慕水寒一句话就能轻易易主的?就算邹通在大朝会上失了言,暂时被慕水寒寻着了机会贬为副手,但他在神枢营的影响力仍在,这一点不会轻易改变。况且如今朝中得力的武将就那么几个,又不是个个都对他慕水寒心服口服的。你以为随意拉个人到神枢营去,神枢营上上下下的将士便会唯命是从了吗?”
原本华阳心中为了这事儿一直惴惴不安,听温太后分析了一番之后,心里倒是安定了不少:“母后所言极是,是女儿一时想岔了。”
“不过你说得对,神枢营指挥使之位十分重要,就算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人不是邹通,也不能是永寿宫或是慕水寒那边的人。”温太后想了想,沉声道:“睿王去赈灾也有些日子了,差不多该回来了吧?”
华阳会意道:“您是想让睿王兄接管神枢营?”
华阳想了想,睿王是皇亲国戚,又有实打实的政绩在,若是他回了京,的确是神枢营指挥使之位的得力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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