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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夏还是答应和何筝去欧洲。
立秋过后的第二天,杜夏坐地铁通过设立在蓉城与港岛的之间海关,前往港岛国际机场。
杜夏没什么机会旅行,这可以说是他近年来第一次坐飞机,需要办手续的时候他就乖乖跟在何筝身后,何筝问他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杜夏身上甚至都没戴包,倒是何筝单肩上背了一个,可以放一些零碎的东西。托运完行李箱后两人非常顺利的拿到机票,通过机场的海关后,两本护照也全由何筝保管。在离登机口最近的那个等候厅坐定后,杜夏才把何筝那个包的拉链拉开,把自己夹着机票的护照本拿出来,放腿上,一页一页地看上面印着的国内名胜,最后翻回唯一的一张绿色visa。
杜夏又把何筝的护照拿出来,也仔仔细细地翻看。和他想象得不一样,何筝的护照本并没有贴满各个国家的visa,但护照本身很有使用过后的旧感,免签的范围也大得多。
杜夏最后看了一眼何筝护照第一页上写着英文姓名,合上,将两本都放回他包里,把拉链拉好。何筝看着他完成这一系列的动作后再一次坐好,空空的两手规规矩矩放在腿上,不去四下看看,也不知道拿出手机打发一下最后的时光。
何筝凑近到杜夏耳边,在他脖颈上嗅了嗅,吻了吻。呼出的鼻息很轻,但刺激得杜夏出于本能缩肩,稍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何筝便没再靠近,只是用手指头捏了一缕杜夏只有一小指节长的头发——杜夏前几天刚剪了头发。听说国外理发很贵,他自作主张去了大卫村里唯一的那个理发店,点了个29.9元的洗护套餐。理发师给他剪的短发很符合他“好打理”的要求,却把庄毅看愣了,差点拉着杜夏去找那位tony老师讨说法。
“之前多帅多气质多艺术家啊,现在这啥啊!又变回绘画民工了!”庄毅直摇头,苦大仇深得好像tony老师剪了他的头发,何筝反倒抿嘴笑,觉得挺好的,毕竟他半年前第一次的杜夏差不多就是这幅模样。
没什么太大变化。
庄毅怕真情流露后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今天就发了几条语音讯息给杜夏,并没有送人到机场门口。以至于杜夏离飞跃国境线只剩下上飞机这最后一步,他的不真实感还很强烈,好像他和何筝只是出趟不远的门,很快就会回来。
他有些茫然,也隐隐好奇,再看向身边轻车熟路的何筝,何筝浅褐色的眼眸里倒映的全是自己。
何筝先在卫生间外洗了个手,随后和杜夏一前一后进了机场的男卫生间。他们运气好,进去的时候连小便池那一排只站了一个人,何筝进了最里面的马桶隔间,跟在他身后的杜夏还是犹豫了一下,往前只迈了一小步,就被何筝从隔间门后伸出的手拽住衣领。隔间门关上的同时,杜夏余光里的那位男士转身背对着他们往卫生间外走,并没有注意到有两个男人进了同一个隔间。之后又有多少人在卫生间里来来往往,被何筝压在瓷砖墙壁上撕吻的杜夏就更不知道了。
杜夏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
他不得不三心二意,被隔着衣服抚摸的身体肌rou绷紧,又要防止发出声音,惹得外面的人疑虑。被手指插入后他还是很轻得闷哼了一声,抓住何筝腰际的双手收紧到骨节明显凸起,又大大得舒张。
何筝暂时放过杜夏被蹂躏至红的唇,轻声问:“为什么还愿意跟我走?”
杜夏还有点喘,声音也很轻:“机票挺贵的,不想浪费。”
“口是心非。”何筝笑了,手指很顺利地加到三根。杜夏咬唇,脑袋仰起,后脑勺贴上了墙壁,眼皮却更垂,何筝又在他脖颈上闻了闻,两人耳边都有若有若无的水声。
何筝说:“你的身体很诚实。”
十五分钟后,何筝先从隔间里出来,到公共区域洗手,洗手ye仔仔细细擦拭到指缝,杜夏才慢吞吞地出来,脸颊上还有异样的chao红未褪,唇色更是鲜艳。
何筝好烦,还要逗杜夏,将手上未干的水渍弹杜夏脸上。杜夏被刺得眯眼,就在何筝以为杜夏会一如既往默默承受自己的捣乱时,杜夏打开旁边的水龙头直接糊了一手掌心在何筝的头发上,然后逃也似地飞奔跑回原来的位置坐下,规规矩矩的,眼神飘向别处,假装刚刚恶作剧的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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