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脸色中咳嗽了一声,开口解围道:“是啊,我们家家庭教育比较平等,大家平常都是直呼名字的,是吧天颐?”
卫天颐:“……”
舒婉容心说你怎么还没看开啊,赶忙叫住了身边路过的小儿子:“承殊?”
卫承殊:“……”
卫承殊Yin沉沉的目光瞥了眼自己假笑的母亲,又瞥了眼那边几乎要站成一座雕像的父亲,嘴角扯开一个嘲讽的弧度:“是啊,都这么叫的,对吧卫天颐。”
卫天颐:“……”
卫天颐在一众疑惑的目光中咬牙点了点头,目光瞥向小儿子,小儿子弯腰抚摸着麦克的头,并没有搭理他。
周围的同龄朋友们见状不禁钦佩地赞叹起他家罕见又科学的相处方式:“看不出来,卫总平常看起来脾气那么暴躁独断的一个人,在家里竟然会这么尊重家人,以前我还听谣言说他会打儿子呢,可见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卫天颐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拔腿就朝屋里走,目光瞥到自家门口香火越发旺盛的香炉,脑子又是一沉,结果进门之前还听到外头传来客人们闲聊的声音——
“唉你们听说了吗?邢家前几天好像出事儿了嘿。”
“是他家那小子吧?上次在国宾馆刷出去七位数腿被他爹打断之后还没好,这不,出门泡吧又撞断了一条,说是开车的时候有人在耳边跟他说话,莫名其妙车就撞到了树上,邪门不邪门啊。”
“嗨,这算什么邪门,他家里的事情才邪门呢,听说在谈的好几个项目莫名其妙就黄了,他爸最近身体也坏得厉害,一周不到的时间,居然就病到住了院。”
“听人说是他家祖坟出了问题,奇了怪了,前几年我怎么记得听说他们请人改过风水来着?还是个特有名的大师,他家对这事儿稀罕得很,朝谁都不肯透露这大师的来历。”
“估计是被骗了吧,哪儿那么多有名的大师啊,新南前些日子不是才抓过一个大师吗?就修生教的教主,听咱们京城本地的警方通报,说是专门干的勾引人破坏夫妻感情的事情,这么不要脸的教,没想到在新南的信徒还很不少。你说这种人都能被叫成大师,好不好笑?花钱找这种大师,我看可能还不如来太仓宗上炷香灵光呢。”
“对哦,听王老太他们说,老卫家供的这个得道天尊真的挺灵的样子。”
“灵在哪儿啊?”
“她不肯说啊,就说自己治好了病,她朋友供上后身体也好多了。”
“我去,真的假的,来来来点盏蜡烛拜一拜再走。”
卫天颐听的眼前发黑,回头一看,就见那几个熟人果真点蜡烛去了,差点没气死。
自上次被修生教骗着来家里做法互殴一顿之后,他自觉没脸,一直就对跟封建迷信相关的话题讳莫如深。可惜此时为了在外人面前维持脸面,他除去在心中愤愤地骂几句愚昧之外,还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进屋后碰上了没找着二徒弟似乎有点失落的大儿子,他也很没个好气,目光在对方放在餐桌上的大饭盒上扫了眼,皱着眉头道:“那是什么东西。”
卫西低头给二徒弟发了条短信,脑袋也不抬地回答道:“肥遗rou。”
卫天颐:“肥遗?”
团结义顿觉自己学识渊博:“肥遗您不知道啊?就是那个传说里居住在浑夕山山麓……”
话音未落,卫天颐打断他:“出世就有大旱的两个身体的蛇怪是吧?我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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