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
他笑着伸手,开始一个一个,将她身上的吸盘去掉。
先从敏感度最低的区域开始,吸盘被那指尖慢慢挑起一边,随后微微用力一拨,从肌肤上翻下,每一处敏感带,都留下了一个浅粉的痕迹,如同吻痕。
随后那手指,滑动着来到了那轻颤的双峰,两点红梅被蹂躏成了肿胀的殷红,只是隔着那透明吸盘轻轻一触,就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发出了一声浅哼。
"唔~好可怜哟~~看看这小nai头,都红了呢~"张嘴在她细嫩的ru侧吮咬了一下,只是肌理的牵拉,就让那挺立的蓓蕾传来了触电般酸麻的触感。
"不要……不要了,停下。"她细声呻yin哀求。
一根手指搭在了她的唇上,"嘘~宝贝儿,现在……是我说了算。"
于是她明白了,现在,还在调教时间内……
每次调教开始,直到他亲口说出结束,才算告一段落,而在这之时间内,所有哀求和哭泣都不会有用,一切都会照着画好的剧本上演,按照着指示和命令,完成相应的动作,而一旦完不成或是"课程"效果不理想……
她现在,听到"惩罚"两个字,就要忍不住瘫软颤抖,被各种羞耻的玩弄到崩溃的感受,真是再不想要了……
于是,纵然现在身体十分疲累想要结束,她还是只能顺从的咬住下唇,接受他所有的动作。
努力调整着自身的呼吸和身体韵律,控制自己的感官,将那最终的崩溃的时间向后延续。
指尖拨弄着那两个折磨人的小吸盘,让那对儿雪峰抑制不住的颤动,直到将她眼中失控的泪珠逗得忍不住落下,才在她急促的低喘中,将那吸盘挑起了一边,一点点脱离了那颗挺立肿胀的蓓蕾。
终于从那折磨的包覆中脱离出来,一触到外界的新鲜空气,她便忍不住重重喘了口气,那两点上传来的肿麻的触感终于消失。
然而这口气松的太早,完全柔嫩挺立,敏感到异乎寻常的蓓蕾,很快,就被那无情的指尖抵住,不过是轻轻的左右摩擦,就让她近乎崩溃的弓起了身子,尖叫出声。
两根手指夹住那蓓蕾,不过微微施力,就让她哭叫着摇头求饶,大口大口的喘息,却不敢用力挣扎,只怕自己的动作稍大一点,那两粒红梅就要被那手指无情的捏住揉搓。
聂逸风终于明白了为何这么多人,热衷于调教或是性虐。
只需如此轻易,如此小小的一个动作,就能让对方近乎崩溃的哀求乞怜,迷恋于这样虚幻的强大,确实会让人轻易沉沦。
然而……低下头将那敏感到极点的蓓蕾含入唇间,用舌尖温和却反复的挑动卷拉。
而后抬起头,看着她近乎失神的迷茫的看着天花板,嘴唇无声的蠕动,脆弱的眼泪刷刷的顺着雪腮掉落。
等把这个小东西彻底调教成功……这种游戏,就还是适可而止吧。
依靠着器物和药品让对方驯服,总是感觉……啧~无趣呢~
适可而止的使用可以说是情趣,但只依靠这种东西才能兴奋,就只能说是病态的懦弱了……
在聂逸风的字典里,只有弱者才会沉迷这样的游戏,只因为自己实力不够,才格外喜欢借助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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