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一而再再而三的抓不到偷东西的,村里人对巡逻也愈发没有好感。毕竟巡逻的人是吃村里粮食的,村里的粮食原本是用来应急给家里没粮的人家的。可吃着公粮连个贼都抓不到,甚至有人开始怀疑这巡逻队是否还有存在下去的必要。
项骆这一休息就是一个星期,眼看时间长了,休息这么长时间有点说不过去了。
也就去上个上午的班,项骆一去发现总共只来了六个人,那个小陆也没过来。
最近几天天气气温又下降了几度。大风的天气里,下降一度那寒冷都会提高一个等级。加上村民们对他们的印象也变差了,除了能免费吃顿饭以外,这件事基本就是费力不讨好的存在。也就没什么人愿意来了。
项骆几天没来,一队时间长搭班的(常在一起搭班的)还真有点想了。
等到了休息点将炉子先升起来,就有人问项骆:“咋这么多天没来了?”
项骆早想好了借口:“前两天有点咳嗽,怕感冒就在家里窝了两天,这两天一好就过来了。”
“要是难受那肯定是要歇着。你说现在这出不去,村里连买药的地方都没有,有个头疼脑热的就只能硬挺着。”
项骆应了一声,又问道:“话说最近闹贼那事还没平呢?”
项骆心里是心知肚明,故意有此一问。
一提这事就有人叹气:“别说了,一直都抓不着,这贼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专挑有人的人家。之前差点被人抓住,可大黑天的愣是没看出来是谁。眼看着把粮食抢走了。这人抓着了就得活扒皮!这时候抢粮食还叫不叫人活了!”
旁边岁数大一点的心肠软,开口说了一句:“也许家里就是困难到没辙了。”
话音落地就立马有人反驳道:“村里不是还有应急粮吗?真没饭了跟村里登记还能不给?再说了,困难也不能抢别人粮食啊,你饿死是命别人饿死就不是命了?这种偷人东西的就是没爹没妈狼掏的货!死了才大喜。”
项骆引了这么个头,可他们谈论的时候却没有参与进来。
几个人接连骂了一圈见项骆没开口,有人就问项骆了一句:
“你怎么看的这事?”
项骆道眨眨眼睛,笑道:“我倒是没什么想法,我只是在想,偷东西的,是不是真有可能就在咱们巡逻队里。”
此话一出,所有人人都禁声了。
谁都怕被怀疑,立刻有人反问项骆:“你这话不是把你自己也圈进去了吗?你这大小伙子还有力气。”
算下来这里头最符合条件的还真的只有项骆。项骆先前一直对外宣传是家里没粮,而且前不久还被卷入金戒指风波。有贼出没后项骆就称病没来。除了第一次是跟其他人在一起外,后面的几次盗窃案项骆除了同住的几个人,没有别人能帮他证明他的不在场。
项骆见众人目光都落在自己的身上,没急着说话,而是多等了两秒才道:“所以这件事抓到这正主之前谁都说不好。而且抓到以后怎么处理也是个问题。”
这种时候偷东西,任谁知道这件事的都恨不得把贼剥皮抽筋。可真的抓到以后呢?谁又能带得了头做决定用私刑?现在虽说混乱,但还没有完全脱离官方的管制,要是以后东窗事发又算谁的?
也因为项骆的一语道破,在一起的人也多少明白了一点,可能贼现在都抓不到,未必是真的抓不到,而是有意的不想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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