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骆背对着安维,听此言耳朵动一动,姑且将这个当做祝炎对他耐力的肯定。
随后洗漱吃饭,祝炎可能是昨晚美了,早上也玩够了。还时不时的跟项骆开口说话,只是项骆本人全程黑着脸不言语,瞧着就像祝炎在单方面的调戏项骆。
安维看着俩人,感觉自己应该在车底,不过应该在车里。
这画面就好像祝炎占了项骆天大的便宜,然后项骆生气,祝炎就成了小心讨好的小媳妇。
当然,小媳妇这个称呼实在不像能用在祝炎身上的,相比之下更适合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个形容。
安维心里吐槽着,不过面上是没开口,也给两个人留点面子。
不过打发生了这件事以后,项骆跟祝炎之间的关系是更近了。项骆时不时靠近祝炎,做一点亲密的动作也不再会受到明显的抗拒。
项骆不是个逼迫的人,他能够给祝炎充足的适应时间。
只是当下来看,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离那一天不远了。
不见得只有将人吃干抹净嘿嘿嘿才叫浪漫幸福。
其实这样试探着一步步走近,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五年的时间是需要时间恢复的,项骆愿意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来修复这道伤疤,让祝炎能够放下心里所有的疙瘩,然后两个人再无隔阂的永远走下去。
五年的时间太长了,项骆不想让这五年的时间,影响了他们今后的幸福。
他,真的很爱他。
暴风雪一直坚持到了冬月。
农历十二月份初,风终于小了下来。温度依旧极低,但人穿上棉袄走出去,已经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项骆看着天气不错,将在家里快躺退化的俩人揪出来,全副武装的站在院子里铲雪。
雪就顺手扔在两边的雪堆上。两边的雪越堆越高。等门口到大门的路挖通以后,两边的雪已经快两米半高了,都快有墙高了。
好不容易将大门打开,将门口的雪都铲了。
挖出来一条路。
三人这边铲着雪,斜对面传过来声音:“是老项小子吗?”
项骆一听是李宝国的声音,喊道:“是我们,正铲雪呢。叔你也出来?”
李宝国笑道:“我就说今天暖和适合铲雪。”
项骆笑道:“这不都闷坏了吗?出来活动活动,总比在家里窝着强。”
“那倒也是!”
随后两边继续铲雪挖路。有的地方雪是在太高了,干脆就不完全铲开了,而是挖了个雪洞。
还别说,雪洞里头没什么风,热量不容易散去,感觉比外头要暖和很多。
三人也算是本着锻炼身体的心思,沿路往挖了出去五十多米的一条雪洞路,走来走去的还挺好玩的。
挖完了外头,项骆又将院子里清理了一下。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下雨,干脆院子里也都是挖雪洞。
将跟院子后面水沟的路挖通,看看下水道排水的情况,再挖去柴火垛那边,再抱一点柴放在房子旁边。
最后三个人大小伙子也是有了可玩儿的,干脆将后面整个院子的雪挖成了一个雪迷宫,在里头嬉戏打闹。雪洞里头的温度在大白天能达到零下二十度以上,完全不冷了。
没事儿的时候找个十字路口将顶上的雪铲下来。在雪洞的位置点一堆篝火,几人弄点rou串和火腿肠烤了吃,蘸点火锅干碟辣椒面,这就是项骆童年最快乐的回忆,也是祝炎当年听项骆念叨过,却一直没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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