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买家都是凯子。”
“那做生意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管得了谁筋疼。”那人嘟囔一句,不过心底已经松开了口气,只要他不从这里走出去,第一只活鸭子不是从他手里卖出去的,那后面发生什么就都跟他没关系了。
战士声音又冷了些:“所以你可以带出去,我不会管。可你卖的时候会不会被抓就不再我管辖范围内了,那是警·察的事情,跟我们部队没关系。不过我还有一点要提醒你。现在一只鸭子放出去有多惹眼你心里应该有点数。咱们村之前被多少人惦记,你心里应该也明白。万一你这一只鸭子送出去,而且叫价那么高,就更让有心人觉得这边奇货可居。若是劫匪上门,我们还能帮你们打跑,可若是有人装成做生意的上门欺诈行骗,那真被骗走什么,这世道可追不回来。”
这话看似不负责任,却也是独属于这个时代的无奈。严重匮乏的信息流通,让各地的监管都不一致,这之间造成的差距就很有可能被钻空子。
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被这么一说,村里又想起当初的货郎的事情来,那不就是周兴风为了抢村里派过来探查情况的吗?
如此,原本和稀泥的众人也终于站不住了,纷纷过来拉一把那人。
“你说你这一天气性怎么那么大?谁还真能把你想的那么坏?这世道差都差成这样了,咱们村还能有这么好的条件那是运气好。越是这样越不能内乱不是?”
立刻有人帮腔:“那些眼馋咱们赚钱的说不定就是在等着咱们乱起来,他们好占便宜,咱们这么一乱,不正好随人家心愿了吗?行了行了,都知道你没有坏心眼,再说上面都不让卖了,就肯定有他们的意思。咱们先算了啊!”
战士那头打一棒槌,村民们这边围过来说好话给一颗甜枣,将他安排的舒舒服服。他也很自然的借坡下驴点点头说那就算了。
被人捧着,他也总算说了句软话:“我也是被人给气着了,我是那样人吗?就非说我那样。”
“那说话的也不是我们啊!这么多年我们还不知道你什么人吗?”
……
众人尽可能的说好话,叫他舒舒服服的先离开,可也有人注意到了:“刚才谁嘴那么欠?”
人都好面子,印象里好像北方人更甚。东北这边更是如此。从老一辈传到现在的思想里,就是要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去,这样别人看着赏心悦目,自己也能保持好心情。
这不仅仅是着装上的注重,对自己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想做到完美。
而这份执念放在北方重义气,讲究大丈夫言出必行上头,就仿佛被个高高架在了一个高台上。成了某些人心中的枷锁。
都说冲动就在一瞬间,当这份冲动以面子为前提的时候,就更是什么都顾不上了。
就像这一次,别人故意将他说的很坏,仿佛在众人面前打他的脸。这时候听见的人就已经受不了了,要么将人揪出来打一顿,要么脑回路瓦特了,直接按照对方说的去做。
其实若是本地自己人,都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根本不会说出这样带有挑衅的话来。人们冲动不假,可也没有所有人一块冲动的道理。也正是因为明白人容易冲动,有些话根本不会说。
而眼下有人这么说了,就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有人在故意挑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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