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rou比面还多,价格和杂粮饼干差不多。不知道多少人就指望用政府给的杂粮饼干过去换张rou饼吃靠rou打牙祭呢。要不是他们,咱哪吃得起rou啊。你说这不是跟菩萨差不多呢?这才是生意人呢, 他们不发财谁发财?”
老板姓多半痛恨资本家,但更痛恨的是明目张胆吸人血的资本家。
虽说末世前的洗脑,让相当多的人开始为资本站台,为其找各种各样的借口, 不过也都明白资本被利益所驱使的本质。
像末世下, 能够降低自己利润,甚至赔本叫老百姓得到实惠的商家,就显得相当珍贵且伟大了。
而且必须承认,跟杂粮饼干价格差不多的rou饼, 而且是rou比面多的rou饼, 就算是项骆也拿不出来。而且看他说话这个态度,能买到这样rou饼的人不会在少数。
从项骆的角度来看。只用鸭rou来算的话。就算做饼的面是最廉价的杂粮面,换算下来,一张比面多的rou饼成本下来,也需要十倍的同等价位的饼干了。
就更别提制作、销售等人工成本了。这样买一张饼赔十张饼的买卖, 除了国家面对老百姓外,就算是项骆也是头一次见。
再有一个问题是,他们那里来的这么多rou?就算是过去的冻rou,今年也是末世的第三年了,也该吃的差不多了。
项骆跟祝炎对视了一眼,祝炎没想明白,项骆就更想不明白了。
“这么说来还真是大好人啊。”项骆讽刺的说了句。
那人显然没听出来,跟着附和了一句。
项骆又问:“那我们也能买着吗?”
那人奇怪的看了一眼项骆:“看你样子不像缺rou吃的人吧,这人高马大的哪能缺吃的。”
项骆脸皮倒是厚,嘿嘿一笑道:“便宜rou谁不想吃?”
占便宜才是人的本质。
那人觉得有道理,这才道:“现在买不着了,都是每天早上七点多钟的时候开售,一个星期能卖个三五天,全看rou多rou少。每次都有几千张饼呢,只是不出半小时就卖光了。想吃一般五六点钟就要去排队。要是哪个月rou少,做的饼少,那四五点钟开始排队都不见得能买到。你们命好,最近rou还挺多的。”
项骆这才问出了他想不明白的地方:“那他们是哪儿来的这么多的rou?”
那人用同样奇怪的语气反问项骆:“还能哪儿来的,自己家养活的呗。”
随即又想起这二人可能是外地人,这才又解释道:“他们家有老大的鹌鹑厂,听说养了几十万的鹌鹑呢。你进他们家超市就看见了,好多杀好的鹌鹑。那个价格贵点。不过也不是平时会吃的,就是家里有好事或者来人的时候才会买来吃。我家里困难点的,平时就蹲点抢rou饼就行。咱们买回来的鹌鹑rou,做的还不见得有人家rou饼好吃呢。”
鹌鹑rou卖的很贵,可鹌鹑rou饼却卖的相当便宜,几乎跟白送没什么两样。
这件事别说是祝炎,项骆都不信有这么好的人,能这样舍己为人到这样往本的赔。
跟那人问了祝家超市的方向,这才道了谢往超市的方向走。
这世道有本事开超市的都不是普通人。尤其是商品的供应,这需要相当全面且强大的关系网络来支撑。
不过对于本身在末世前就有一定基础的祝家来说到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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