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斐在江嘉染鼓励下也写了一首。有人点头有人摇头,果然只是中等。他心里有数,只是笑笑。
他也不是凭诗词来赶考的,拿手的是文章。
江嘉染也友好的夸了两句他的诗,结果一扭头,竟又看见许元争了。
他站在人群边缘,似是要上前作诗,又踌躇不敢,毫无底气的样子。
江嘉染想了想,看在他那日骂人骂的不太入耳的份上,帮他壮壮胆吧。
她忽地抽出折扇举起一晃,压沉声线指着许元争大声道:“让一让,许公子要作诗了!”
她的声音不小,顿时许多人都顺着她的折扇看过去。
“许公子?哪个许公子?”
“很有名吗?”
许元争还没听清呢,就见周围众多视线突然全落在他身上,被这么打量着他顿时就懵了。
怎么了啊?
江嘉染收了折扇还不忘补充:“当然是许元争公子啊。”
“许元争又是谁?”
“没听过。作首诗来看看?”
许元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让着到了前头,在重重人浪灼灼目光之下,只有满头的汗。
刚刚是谁啊,喊他做什么啊?
见他半天不动,旁边人催促:“还不作吗?”
“会不会啊?”
不会作诗搞什么噱头,想打名号也不是这样打的。这里是京城又不是什么乡下地方。
听着周围的议论,表少爷的心态和表情都崩了。
许元争万分窘迫,脸都憋红了,哪还能写出什么诗。
江嘉染看着他恨恨推开人冲出去跑远,打开系统满意的清点了下刚吸纳到的一大波数值。打开折扇摇啊摇。
逮到一只小肥羊,快乐薅羊毛,舒坦。
严斐在旁看见了,也认出许元争是方才指使奴仆推挤的人,对她的恶作剧笑着无奈摇摇头。
许元争走后没一会,就有人作了首好诗,被一致认为是今晚头等。
之后灯楼前围着的人也就慢慢散了。
江嘉染再看向严斐时,他正在和几人读书人交谈。
见她过来,他说道:“我在请教,去哪能找到便宜的投宿呢。”
严斐问的这几人,看起来和他差不多,都是来赶考又较为寒酸的学子。
有人好心告知说:“这边过去再拐两个弯的后巷,我暂且是在那歇脚的,便宜就是乱了些……”
为何乱,他没好意思讲得太明白,这不太斯文。
江嘉染多听了几句才听明白,原来是因为临着花柳巷子啊。
这时有另外几个学子听见了,过来说道:“那种地方,住着如何静心读书备考。你们不去草堂吗?”
严斐疑道:“草堂?”
“就在长道山的山脚下,不远。”
“你们是不知道吧,只要是这次来参加科考的,没地方落脚都能过去住。”
“条件是不如客栈,地方也小,通铺要挤着住,但是很清净还不收钱的。”
那个住后巷的听了惊讶道:“真的,竟还不收钱?”
那几人点头解释:“是有好心人提供。”
“说是只要走时临抄一本书留下给他就行。只是住,吃用还得自己。”
“有草堂落脚已经帮大忙了,我赶路已经不剩多少盘缠,险些就要露宿。”
几个人说起来又感慨又感激,总之听上去很不错。
严斐也被说的心动,便请几位带他去落脚。那住在后巷的学子也想跟去看看,若真如此就收拾了一起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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