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米觉得太有可能了,毕竟木头都是集体的了。
如果有的家用不着木炭呢,那人家肯定就不愿意烧。
她猜测,到时候估计是用工分买。
可是工分相当于粮食,估计很少人会舍得。
那她们怎么办。
硬挺着么。
她可是见过冻疮的,手脚肿的跟馒头似的,严重的还开裂流血。
据说这还不是最难受的,难受的是受热的时候,会巨痒无比。
有人为了止痒,甚至会把手脚抓烂。
宋母、宋大哥都有冻伤,这玩意只要得了,冬天还特别容易复发。
好在之前宋红米一到冬天就不怎么出屋,算是保养的比较好,没有冻伤过。
这是让她很庆幸的事儿。
她也准备保持下去的。
“柳宵哥,你有冻伤么?”宋红米有些好奇。
柳宵伸手让她看,“看到食指上的印子了么,就是冻伤留下的。”
宋红米将他手抓过来,仔细观察,真有一个不是很明显的印子,和周围皮肤不一样,“那你得特别注意保暖啊,我娘说得了以后就会年年犯。”
柳宵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其实我这冻伤是更小的时候得的,好几年没有犯了。”
宋红米很是有兴趣,“那柳宵哥你是怎么做到的?”
柳宵摸了摸鼻子,“我说了你可别笑,是用一个老偏方治好的,真的挺管用的,就是有点恶心。”
“是茄杆水吗?这个我娘我大哥都用过,当时有点效果,转年又犯了,不好使。”难道是因人而异。
这很有可能,就像同样的药,对有的病人就特别有效,对有的人效果就一般。
“咳…不是,是鸽子粪,用热水烫过鸽子粪,然后用来泡手,一直把手泡到皮肤抽抽,就再也不犯了。当年我还小,那个…味道比较大还不好闻,所以很是不愿意,是我爹摁着我的手泡的,但是真管用。”柳宵语速很快。
宋红米有点反胃,这个偏方真有点…她一定不要得冻伤。
她一辈子都不想用上这样的偏方。
即使它好使。
不过她准备记下,如果今年宋母她们再犯,倒是可以告诉她们。
至于用不用,她就不管了。
她可没那个胆子摁她娘和大哥泡手。
不过她们是不是歪楼了,刚才明明谈的是木炭的问题,怎么变成偏方了。
赶紧商量正事,“柳宵哥,你说我们怎么多弄点木炭啊?”
柳宵想了想,“如果我爹愿意帮忙,这事就简单了,买两包大前门,请几个闲人一两天功夫就能劈出咱们需要的木柴,再烧几窑就可以了,再往老宅一放,那边房子虽然半塌了,但是不漏雨的,木炭只要不chao,用多少年都可以。”
“还得经过家长啊。”宋红米就知道不会那么容易的。“叔叔虽然宠你,估计也不会答应吧。”
现在的家长宠孩子也是有个度的。
“你和伯伯他们说了那事吧,我还没说,也许就是个机会,到时候我就说以后树不让随便砍了,可我还想上学,上初中上高中,需要不少的木炭,都要提前准备出来。”柳宵越想越觉得可行。
“那你就试试,可以引导他们自己想,比咱们说的更有信服力。另外重点是…这个。”宋红米在本子上写上“粮食”两个字。
“我知道。”这是两人一起制定的计划,如何会忘。
“咱们手里现在有多少(钱)了?”柳宵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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