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洗个衣服的都不要么?”
“不用。我闲着也是闲着。”昭儿笑,放了抹布,问:“姐姐怎么来了?”
“我是有一事相求。”恩惠红唇一咬,略犹豫后还是道:“可能借我三百两银子?”
昭儿不解:“姐姐月钱不有百两银钱么?怎的还要借?”
“这不打马吊输了么!”恩惠略恼。
昭儿便道:“姐姐近来日日去打马吊,这手气若是不好,便该赌小点罢……”
“你甭废话了。倒是借我不借?过两月我发了月钱还你!”
“有倒是有……你等等。”昭儿进了里屋开了箱取了银票出来。
恩惠一喜,接过那三张百两银票,笑道:“还是昭儿好。我这就走了。”
约莫亥时况复喝得一身醉醺醺回来,由着马车夫扶进了屋,昭儿端茶递水的又是擦脸洗脚的好一阵忙活后,况复脱了衣赤身躺床上,抓了昭儿小手:“昭儿,爷今儿个去了ji院!”
昭儿小手一抖,“爷是去喝花酒了?!”
“你可莫生气!我没有去碰那些个ji伶,我对天发誓哦!”况复态度极是认真,惹得昭儿本是不快的脸色一换,没好气道:“好好,我信你。”
“可是那酒劲儿很大!”况复又道,抓了昭儿手便往他短裤下摸去,昭儿早便察觉他那鸡巴又老硬了,真是又气又笑。
“我这物什胀得生疼!昭儿可给我入入解解痒来!”
“二爷莫闹了……大夫可说了,酒后行房伤身。”昭儿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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