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食晚膳前,宛如仍旧血流不止的,大夫一声轻叹,那棉巾是shi了一条又一条的,只道:“小夫人这胎是保不住了!只得开了滑胎药将其引出来,以免拖久了自身也有危险。”
宛如一听,哇的一声嚎啕大哭。新花赶紧上前捂了小姐的嘴:“小姐千万莫哭,莫哭啊!眼下时间紧迫,不可以给昭儿姨娘知晓了!”
“呜呜——”宛如只是个少女,初怀孕自是喜悦的哪里知晓这胎会这般意外滑落,那心头真是悔恨不已,自己怎能贪多呢?!
“小姐,来日方长,未来你再怀便是了!”其实新花心里头是松了口气的。虽说将孩子栽赃给候爷但到底不如候爷亲生的底气足。
此番意外滑胎还算因祸得福了!
芙莲得了消息,也是同意大夫赶紧下了滑胎药,由她去缠着昭儿便成。
昭儿在落席时不见宛如,芙莲回答:“我刚去瞧了那丫头,说是肠炎还不适,又请了大夫来瞧,现熬着药呢。”
“那我可得去看看!”昭儿正起身,芙莲一手捏了她手腕,“晚些时辰再去罢。”
昭儿只觉姐姐握她手腕的力气很是粗重弄疼了她,于是在其笑脸下也就不强求了。
芙莲今夜似乎很高兴,端了酒要敬昭儿,“今儿个呀是昭儿二十生辰!不知不觉就是十年过去了啊——想当初姐姐第一眼见你时,你还不过十岁的娃儿,长得那是水灵灵的,尤其是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格外惹人怜爱的!姐姐一眼便知与你投缘……”
昭儿听得也是心中突然升起了酸涩之感,不由眼眶微红。她想起两世为人,两世里人生都与芙莲紧密相连。如若没有与芙姐儿一道争夫君的疼宠,往表相看,这芙姐儿确实是擅作表面功夫的人……
可惜啊。
芙莲瞧着昭儿泪眼汪汪的,心里头也是复杂。说来这昭儿一直没抢她男人,乖巧懂事不失为一个好妹妹,只可惜自家夫君与幼弟不和,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然是要扫除一切阻了他夫妻俩的碍眼之物!
“姐姐,这三杯是妹妹敬你的!谢你这些年来对妹妹如亲生妹子一般!”昭儿擦了眼泪举了杯,一口气饮下三杯。
芙莲也是擦了泪,开怀道:“姐姐也与你同喝这三杯!”
她是要存了心阻了昭儿去宛如处,自是找着各种借口来劝酒,一杯又一杯,昭儿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没几杯下肚就脸红扑扑的眼神迷离起来了。
而芙莲仍旧是清醒的,自然呀,她可是事先在这酒里下了迷药呢。
“妹妹不胜酒力,那便差下人扶你去歇息罢。这里善后由姐姐来。”芙莲装模作样令老嬷子把姨娘给抬回了院落里。
这下总算松口气了。
而宛如院落里,宛如在咬牙凄惨痛哭,这一碗堕胎药下去,不过一个时辰肚子便隐隐作疼,那血更是不要命似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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