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银河行将离凡安置好之后,马不停蹄又赶往了异流道。还未进殿内,银河行便远远听着里头魔蝎刺耳的呵斥声:“放肆!连个茶碗也端不稳,要来何用,拖下去五马分尸!”
银河行不由咋舌,想来定是他去赏云栈看了一出好戏,只不知具体内容为何,竟惹得魔蝎如此震怒。他快步走进殿内,看着那无辜侍女跪着不住磕头,几乎都要血溅三尺,银河行心中不忍,出声道:“魔君今日好大的火气,不知是谁人敢惹你不快?”
魔蝎恨恨地瞪他一眼,功体感应到他身上所收集的Yin气,怪笑道:“看来你倒还是挺准时的。”
“魔君之命,劣者不敢不从。只是今日魔君集齐先天Yin气,功力更近一层,该是天大的喜事,不该造此杀戮。”
魔蝎听他为那侍女求情,眯着眼盯了银河行半晌,终是松了口,示意他们都退下。那侍女又朝银河行重重地磕了几个头,这才罢休。
银河行轻叹一声:“Yin气我已炼化于体内,魔君现下便可来取。”
他话音方落,魔蝎便徐徐从王座上走了下来,他那张丑恶的脸配着此时狰狞的怪笑让银河行心中也有些发毛起来。魔蝎似是察觉到他的恐惧,那扭曲的面容上更是浮现了几丝可以称之为喜悦的情绪:“银河行,取Yin气一事,多半是要委屈你了。”
魔蝎在银河行面前站定,像是在打量死物一般从他眉心瞧到脚底,眼眸中那抹情欲之色却是让银河行不寒而栗起来,这个感觉……他实在是太熟悉了。
“魔君,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么,”魔蝎伸手解开了银河行的衣襟,肆意在他的胸肌上抚摸起来。那奇异的触感来得太过突然,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划过肌肤,银河行愣在了原地,殿中便只剩下魔蝎情色地舔着嘴唇的声音。他虽荤素不忌,可身边之人就算不是天姿国色,也是人中翘楚,何曾与魔蝎这样面目丑恶的人有过床笫之欢,一时便不知该作何反应,任由魔蝎轻薄起来。
殿中一片死寂,只听外头蝉鸣声一阵盖过一阵。银河行有些头晕目眩起来,终是忍不住出声道:“如果魔君非要同我行那事,恳求魔君赐我一段黑纱。”
魔蝎虽对银河行并无半分好感,此时却也沉醉于他的rou体之下。身下这男子每寸肌rou都生得恰到好处,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更遑论他下身那物也是份量十足,乃是不可多得的宝器。魔蝎暗道,若非此人身份不同凡响,自己倒真想将银河行捆在身旁,做个日日侍奉自己的娈宠。
“你要黑纱做什么?”魔蝎故意箍住了银河行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若是受不了这等羞辱,想要上吊自杀也好,反正你的尸体我倒不嫌。”
银河行苦笑道:“非是如此,劣者粗浅之人与魔君行Yin阳之事已是越矩,这双眼睛实不该再亵渎魔君的身子。”
魔蝎轻哼了一声,那双眼睛倒像是扬到了天上去:“银河行你尝遍美人,却也有被我这等丑八怪凌辱的一日,好笑,实在好笑。”他虽是讥讽,却也还是从旁扯了一块黑纱来扔给银河行,后者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的模样在魔蝎眼中倒像是从容赴死一般,他心下虽觉好笑,可细想来这张面具确实也太过丑陋,横竖银河行察觉不得,自己将面具揭下吸过Yin气之后再恢复也无妨。
既是这样想了,魔蝎便伸手在脸上抹了几把,那人皮面具应声脱落,端正地放在了旁边的桌案上。他已许久没有恢复自己的本来容貌,自个虽是瞧不见,但总还是有些不习惯的。
魔蝎自打三千年前被仙龙无意破了身子后,这双性之体的弊端便逐日显现出来,不止对男人那物什的需求越来越大,对Jing元的渴求也是与日俱增。为此,魔蝎在宫中专门安排了诸多男宠,以便自己不时之需。可惜他们不是功力尚浅便是容貌不合魔蝎心意,通常能伺候个三年五载便已是不易,能在魔蝎身边跟十年的简直屈指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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