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的石壁上放着几颗夜明珠,衬得里面十分明亮,范卓因为受伤已经在闭目养神,舒瑶坐在角落,脸颊埋进手臂里,像是已经睡着了。
只有夏辰仪和姜如雪还没有休息。
夏辰仪是因为许棠的事而感到心神不宁,他频频忘山洞的另一侧去看,修士的视线都极好,看的清清楚楚。
——少年纤瘦的身躯陷进被子里,只露出半张酣睡的小脸,纤长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下投出小片Yin影,白嫩脸颊上有一点红晕,看得人心都软下去。
夏辰仪也觉得心尖一软,下意识就要走过去,手腕却被猛地拉住。
莹白的光亮下,姜如雪眉眼弯弯,温柔可人,“辰仪,许棠睡了,就不要过去打扰了,你忘了,他睡不好要发脾气的。”
这话一下子让夏辰仪脑海中浮现出许棠咄咄逼人,无理取闹的模样,他眉头微微一皱,调转脚步就回到原地坐下了。
姜如雪轻轻一笑,眼睛瞥向熟睡的许棠时,眼底有轻蔑和得意闪过。
然而实际上,许棠并没有睡觉,而是被两个男人玩弄得呜咽直哭。
雪白的肌肤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双腿被苍暝掰向两侧大张着,隐秘的私处不知羞耻地收缩开合,Yinjing还越翘越高,挺立在腹部一边发抖一边淌水。
许棠羞得满脸通红,挣扎着想要逃脱,在男人的禁锢下却半分动弹不得,羞耻的泪水从眼尾滑下,眼睛都晕染开诱人的粉红。
“放开…呜…有人呢……”
伏渊两根手指捏住许棠的ru头搓碾,把ru头搓得又红又肿,“糖糖,你看,夏辰仪还想要过来看你睡觉呢。”
他嗓音低柔,却透着几分冷意,手上也越加用力。
“哈啊!”许棠的胸口又疼又麻,仿佛有一股电流从ru头窜进去,电的他浑身都酥软了,喉中发出一声似欢愉似痛苦的喘叫。
他猛地挺起胸膛,鲤鱼打挺一般,腰肢也跟着挺动,通红的rou棒在半空中颤了两下,噗呲射出几股白浊,又尽数落在他自己的腹部和胸膛上。
苍暝用手指沾抹Jingye,又去摸许棠的脸,ru白的ye体蹭到chao红脸蛋上,最后又塞进嘴巴里。
腥咸的味道让许棠皱眉,是爱人的Jingye他从不嫌弃,只是吃自己的东西总感觉十分奇怪。他扭过脸抗拒,被苍暝捏着下巴,强硬地把手指插进去,一会儿模仿性交的动作快速抽插,一会儿又把嫩红小舌扯出唇边玩弄。
许棠几欲干呕,眼泪哗啦啦地流,又怕被另外几人人看见,shi漉漉的眼睛不断往那边偷看,可怜兮兮的,让人更想欺负他。
“告诉我,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苍暝的嗓音又低又哑,仿佛淬了冰似的寒凉,一双黑瞳深不见底,涌动着浓郁的占有。
许棠本能地颤抖,声音带着哭腔,“没什么关系,他说、他说以后要和我结为道侣,可……啊!”
没等他说完,两人的脸色已经Yin沉得能滴墨水,苍暝下身一沉,粗长骇人的性器直直捅进嫩xue,带着十二分的暴怒,没有丝毫停顿地捣进Yin道深处。
那一刻,许棠仿佛连灵魂都被这根滚烫坚硬的rou棒插成了两瓣。
他近乎崩溃地尖叫,双手不停挥舞,拍打伏在他身上的男人。
苍暝熟若无睹,英挺的眉宇黑沉沉的,薄唇抿成锋利的弧度,直勾勾盯着许棠,下身一刻不停地cao干着roubi,带着一股凶狠和Yin戾,恨不得把身下这具少年rou体cao穿。
“啊啊…轻点…好深…呜…捅坏了…混蛋……”许棠一边哭一边骂人,“变态…根本不是我…呜…啊…轻点啊……”
苍暝和伏渊当然知道,和那夏辰仪有关系的不是许棠,而是之前那个“许棠”。可他们还是难免愤怒,心中醋意滔天,只想把夏辰仪杀了泄愤,再把许棠cao死在身下,让他只能为自己哭叫呻yin,再也无法去勾引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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