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的身体一僵,随后干笑了一下,道:“我没说,他自己乱猜的。”
“哦?”贺长风的嘴角上扬,弄白秋的耳朵像是经受不住这话似得,热辣辣的。
白秋脸颊一红,道:“长风哥……”
贺长风用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进了他的衣服里,贺长风没有乱动,就扶在他的腰上,诱哄道:“谁是谁的小媳妇?”
白秋耳朵烧灼的厉害,脸颊也热……半晌道:“我是。”他的声音小小的,带着轻微的颤抖。
贺长风极坏,把人都逼在角落里还不肯放过,坏心道:“你是什么?”
白秋看着贺长风深邃的眼睛,道:“我是长风哥的媳妇。”说完他倒害羞了起来,眼睛都不敢看贺长风。
白秋只觉得头顶上传来一阵愉悦的声音,随后道:“真乖。”奖励性的亲了亲白秋的脸颊。
俩人在屋里能听见大家走来走去的声音,白秋也不敢轻举妄动,用手轻轻的推了贺长风一下!
贺长风勉强起身,白秋把脸别到一侧,但能看见他红红的耳朵尖。
就在这个时候,听见外头有人喊道:“长风哥,有人打电话找。”
贺长风跟心上人在屋里极容易擦枪走火,他伪装的高深不像白秋那样明显而已。听到外头有人打电话才整理了一下自己出去了。
贺长风一走,他身上的威压就不在了,才微微能透一口气。
很快贺长风接完电话回来,道:“这在山上救的那两个病人家属到了,要见咱们一面。”
白秋换了一身衣裳,跟着贺长风去了医院。
他们直接去了普外的病房,就看护理站外头站着两个中年男人正在跟医生说话,察觉到有人过来,看了他们一眼,道:“你们是贺长风跟白秋么?”刚才通过电话了。
白秋点了点。
“太感谢你们了。”
他们说话的时候大夫也走了过来,道:“多亏他们施救及时。”大夫看了他们处理的痕迹了。送到医院的时候俩人都是清醒的,一询问,大夫都感慨他们福大命大。那么偏僻的野山被毒蛇咬了,居然刚好碰见几个学医的年轻人。
大夫道:“尤其是刘辰,他最严重,要是没有他们的及时处理,怕多半是要锯腿了。”现在毒解了大半,那条腿虽然颜色还有些吓人,但水肿已经消退,再过些时日就能恢复正常了。
两个家属本来就很感激他。一听大夫的话,后怕涌上心头啊。俩孩子才二十岁出头,这要是锯了腿,后半生都受到极大的影响。
这俩中年人道:“谢谢你们……谢谢……”
其中一个瘦中年人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先进病房说吧。”
另外一个看起来颇有地位的人才缓过神似得。道:“对,进去说。”
他们带着贺长风跟白秋去了病房。
这边是四个人的病床,但另外两张床是空的,只有他们俩人。
听着他们的介绍,才知道那个严重的青年叫刘辰,是刘书记的儿子,现在在京城晚报当记者。另外一个是摄影师赵展,这赵展的父亲是文化局的副局长。
俩人平常就喜欢爬野山,家里人也知道。以前去过其他的野山都没受伤,时间长了也就没放在心上。但没想到这一次两个人却接连被蛇咬。
白秋道:“叔叔,您别谢我们了。我们一共有三个人,都是首都医学院的大一中医部学生,我二师兄家传的珍贵解毒药都给他用上了,我大师兄放出毒血,论功劳他们功劳最大。但他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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