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圣上下旨,今年科举,全国女子无论嫡庶贵贱皆可参加。婉然,你要不要也去试试?”说话的,是位身著的俊秀男子,年约及冠,举止高贵优雅,一看便知出身不凡。
被他称作“婉然”的少女,斜座在美人靠上,仪态慵懒风流;一身绘粉荷白绸缀纱儒裙,俏脸略施粉黛,菱唇隐隐含笑,一双水做的杏核眼儿斜睇著男子波光流转,道:
“科举?我可不去。一堆八股文言文,想著就头疼。”少女的声音甜脆悦耳,让人听了不由得身心舒畅。
男子闻言,轻笑一声,在少女对面落座,笑盈盈地直视少女水眸,此间情意不言而喻。
“也是,以你的才华,答那些东西可糟蹋了!”男子说著,毫不避讳地将少女耳边落下的一缕秀发勾进指间。
少女闻言,长睫微垂,暗暗吐了吐舌头,心中很是心虚。
男子却未察觉她短暂的情绪起伏,又说:“後日g" />宴,你会来吧?”
少女狡黠一笑,抽回自己的秀发,对男子娇声道:“你猜?”
男子被少女这著,娇笑著向来人身後走去,“大哥,你可回来了!”
来人闻言,又是爽朗一笑,展开一双长臂,虚虚拦住少女去路:“我说婉婉,虽然咱话声,她又“嗖”一下缩了回去。
过了一小会儿,断定一切危机解除後,才笨手笨脚地翻墙头,边翻边对墙头外面某人说:“成了,你别管我了,快回吧!”
外面那人小声说了什麽。
陶浅连连点头:“放心把你,我回去就看。啊,成啊,你快走吧,当心回去晚了你爹又让你蹲马步!”两手一腿巴在墙头,剩下的那条腿伸直,小脚拼命地在墙面上够啊够的找能踩的点儿。
哎?够到了!
陶浅平日里看起来雾蒙蒙死沈沈的眼睛笑成两弯月牙儿,里面水光潋滟,笑意涟涟。巴在墙头的另一条腿也拿了下来,准备一鼓作气跳下墙头。
“我说浅浅,这大晚上的你这是整的哪一出儿啊?”y" />阳怪气地男声突然自下方传来。
陶浅一僵,本来有点儿微醺的酒意瞬间退了个干干净净,随即她机械地低头看去。
只见仅著一身月白长袍的陶子元披散著一头墨发,风度翩翩地站在墙下。一臂悠闲地背在身後,一臂微微前伸,五指修长的大手自鞋底堪堪将她穿著鹅黄绣鞋的小脚握住,轻轻松松地将她整个儿人托在半空……
“兄、兄长大、大人……”陶浅双腿一软,直接向一边瘫倒。
陶子元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接住,横抱在怀里。
陶子元眯眼俯视怀里的姑娘,从鼻子里缓慢悠长地哼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嗯……?”
陶浅面皮一抖,那因啜了几口小酒而绯红的小脸瞬间被火一样的红霞爬满,水蒙蒙的桃花眼畏畏缩缩地左闪右躲,那模样看起来可怜的……让人心痒难耐。
陶子元不自觉地收紧双臂,抱著她转身欲走。
“别、别啊,放我下来啊兄长大人!”陶浅头皮发怵,赶忙挣扎著要逃离魔掌。
陶子元脚步一顿,视线顺著她的双腿来到她的双脚,慢悠悠地说:“你确定?”
陶浅打个激灵,顺著他的视线看过去。原来她的绣鞋不知在何时丢了一只。她嫌热,未穿罗袜,这会儿她白嫩的玉足正凉爽地在夜风中招摇过市。
“呵、呵呵。定是在玉带河玩耍时丢掉了。”陶浅僵硬地解释。
陶子元毫无笑意地笑笑,缓缓道:“夜归,醉酒,现下还贪玩丢了绣鞋。浅浅,你的规矩是不是一并跟你那只绣鞋丢进了玉带河里呢?”
陶浅咬了咬牙,这人的嘴能不能别这麽毒啊?!
前方人影闪动,想是夜间巡逻的相府侍卫。
陶子元嘴角几不可见地微微一勾,抱著反应慢柱香的陶浅躲到了偏院废弃的柴房里。
一进门,陶子元便将陶浅放在了地上,抵在墙上。
“你……”陶浅刚一张嘴,便被陶子元一g" />手指压住了唇瓣。
陶浅盯著那g" />手指眼珠子成了斗**眼儿,心里嘀咕:这不是刚刚握我脚的那一只吧?
陶子元则紧盯指腹下柔软粉嫩的两瓣唇,心猿意马。
“哎,兄弟等一下,我方便方便!”
“那你快点!”
柴房外传来巡逻侍卫的说话声。
陶浅禁言。赤著的那只脚不敢踩在又脏又凉的地上,只好保持金**独立的姿势,但碍於陶子元与她紧贴,也只能稍稍抬离地面。
陶子元无声笑笑,将大脚伸到她赤足下,让她踩著。
陶浅毫不客气,陶子元的靴子都是青怡坊专供的,料子是最好的织锦缎,踩上去又滑又软,可比地面舒服一万倍。
此时,柴房外有稀拉拉的男子撒尿声。陶浅强装淡定地扭头。
陶子元此时却俯下身来,用下巴蹭过陶浅额头,逼迫她扭回头来,随即吻上她的唇。
陶子元的吻如同他的人,表面看来温柔浅淡,实则深入得很霸气。
“嗯~”陶浅一个不注意,被对方的舌钻了空子。
一双温热地大手捧住她的脸不容她闪躲,另一只大手顺著她的腰tun、大腿到她腿弯,然後往上一提。
陶浅不得不顺势一跳,两腿像藤蔓一样缠住对方狼腰。
陶子元趁机往她柔软的身体上压,两人隐秘处隔著衣服嵌合的严丝合缝。
许久,陶子元缓缓结束这个吻,有一下没一下地浅啄她红肿的唇瓣,缓解胯下之急。
陶浅娇喘连连,扭头闪躲,嘴里弱弱地回答:“你、你别这样……”
陶子元闷笑,凝神往柴房外听了听,确已无人,就著此时地姿势,将陶浅抱回她的闺房。
回到房中,陶子元将陶浅置於榻上,转身亲自去给陶浅端来洗脚水。
这陶浅所住的陶心院里都是他安排的人,此时都老老实实地躲回自己的房里不敢出来。
陶子元细心地替陶浅玩起绣裤、除去剩下的绣鞋,小心翼翼地将那双莹白小脚捧在手心,缓缓放进水里。
温热地水流缓解了陶浅一路行来的紧张感,舒服地浑身舒畅,人也跟著放松下来。
“这次还考?”陶子元一边为陶浅揉脚,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陶浅慵懒地斜靠在榻上,淡淡地应一声:“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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