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
裴浩宇抿抿嘴:“父皇灭了大齐真是太应该了。”
施源手指狠狠地握紧,手背上青筋毕露。如果原来的施源在这里,肯定会被气得三天睡不着觉。
他的国家被灭亡了,结果被评论为太应该了?
真是嘲讽。
所以说,大平一定要被他亲手颠覆。
施源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身为一个终极反派,他怎么可能善良?就算反派是有苦衷的,但是那也改变不了他的心狠手辣。
“殿下所言极是。”施源弯下腰再次行了个礼,强迫自己的声音里带上几分轻快。
裴浩宇终究是个孩子,什么表情都往脸上放,尤其是面对着当朝丞相,一个伟大的人,他的尾巴几乎都要飞上天了,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小孔雀一样:“那是。”
施源面色一改,严肃道:“那么今日的课程便从这里开始。”
“啊……”裴浩宇的声调拉长,没想到说了半天,还是要上课。不过丞相大人您话题转换地太快了吧。
边上的宫人都从施源的话中感觉到了施源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毕竟不管怎么样,这种事情和施源毁容息息相关,一般人都不会多提。他们也不敢提醒太子,怕被丞相大人记住,各个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一时间,这个世界安静了一瞬。
施源再次坐在了古琴面前,抬起袖子,轻轻地弹奏了起来:“在下不会提什么过分的要求的,还请殿下放心。”
裴浩宇总算停下了扭曲的声音,充满希冀地看向了施源。
只听施源说道:“还请殿下将通读一边,十日后检查。如果殿下做不到的话,在下就只能将此事上奏。”
裴浩宇刚想再说几句话,只看见施源抱起自己的琴,起身,离开了。施源毕竟腿长,怎么能是裴浩宇这种小短腿所能比得上的?只消几步,施源便把裴浩宇甩开了。
留给裴浩宇的,只是一个背影。
“小道道,你真的很不厚道啊。”司礼飘了出来。
“如果你还想和我就我毁容了这件事情进行讨论,那你可以下去了。”施源抱着自己的琴,不紧不慢地走着。
“不是啊,我说你事二主这件事。”司礼耸了耸肩膀,表示无辜,“我可是知道你通读,而且那些事情都和你一个时代。”
施源点点头,对于他就是一本新闻合编。
“那你就应该记得豫让。”司礼缓缓地写出了这两个字,字迹中充满了敬佩,并不是因为豫让有多大的贡献,也不是因为豫让的地位有多么尊贵,只是因为这个人的忠诚。。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我不会这么容易忘记的。”施源的睫毛很长,他背对着太阳行走,他的面前是一片Yin影,“这是讽刺?”
“顷之,豫让又漆身为厉,吞炭为哑,使形状不可知,行乞于市。其妻不识也。行见其友,其友识之,曰:‘汝非豫让邪?’曰:‘我是也。’其友为泣曰:‘以子之才,委质而臣事襄子,襄子必近幸子。近幸子,乃为所欲,顾不易邪?何乃残身苦形,欲以求报襄子,不亦难乎!’豫让曰:‘既已委质臣事人,而求杀之,是怀二心以事其君也。且吾所为者极难耳!然所以为此者,将以愧天下后世之为人臣怀二心以事其君者也。’”司礼写出了了史记中所记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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