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我无辜地瞧着他。
“没有?那你摆出这副样子给谁看?还是说你只是想做一只发情的母狗?”
我脑子空白了一瞬,不能理解他的话,下意识的回答,“我想让你开心点啊。”
我就只是让他打我发泄一下出出气。怎么就发情了?就算是狗,我也是条公狗,要发情是对着母狗发情。
池越朝被我的话逗笑了,露出整洁雪白的牙齿。Jing致的眉眼弯起来,宛如一道流光溢彩的星河,温润的唇角勾出柔和的弧度,却足以冲击着我的感官。我很少见他这么对我笑。偶然有幸得见,想来那一年的人间都是春天了。
如果不是在现这样的境况,我一定要把这张脸拍下来,电脑、手机的壁纸屏保,各种账号的头像封面统统换上。
额不,这种还是别了。免得又招人觊觎。豆豆姐就是这样通过我找上门的。我还是藏起来偷偷看吧。
原本我还正窃喜呢,谁知道他变脸比翻书还快,上一秒还让我如沐春风,下一秒就寒风刺骨。
“这种事儿,你还不配。”
嘶——我这本就不强大的小心脏遭到了重创,针扎的疼。
怎么忽然就不配了?以往你打的不是挺嗨么?我现在就那么招你嫌,嫌到打都不想打,我连撒气筒都没资格当了么?
我故意不再往深了想,知道再怎么想也不会有好的寓意。也没接他的话,只是小心翼翼的看他,一分一秒一丝一毫都不想错过。真到某一天他彻底不要我的时候,就再也看不着了。
他松了手,指着客厅那扇明亮落地窗,神情恢复淡漠,“脸朝外站那儿好好反省。就这么给我光着。”
我一听头就要炸了,我在我亲哥面前不要脸,可不代表我对别人也不要脸啊!
自从那年“出道风波”之后,我们就从那个连物业都没有的老式小区的搬到现在这栋黄金地段的高级住宅。直到他把房本存折银行卡摊到我眼前,我捧着小本本盯着上面的余额,从前往后从后往前数了好几遍位数。这么庞大的数字光是每月吃利息就能让我产生醉生梦死的念头。再看房子的各种手续也是合理合法,是前一年就已经买下了的,而且是全款。这才相信池越朝不是去抢了银行。家教老师是他的副业,不过为了大隐于市游乐人间罢了,至于主业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因为就没见他干过。而他把我蒙在鼓里的原因,竟是他想遵循“男孩要穷养”的这个毫无科学性可言的民间传统风俗习惯。
亏我还想赚钱富养他。
这一切的重点是,家住在30楼顶层也就罢了,而我们住中层16楼。这个方位大白天不拉窗帘的话,斜对面那栋楼上上下下的住户一个不经意就能目睹一场白花花的裸体秀!
抱着侥幸,我以最卑微的姿态匍匐在他脚边,揪着他的裤腿哀求:“哥哥,你最好了,让我穿个内裤吧。”
池越朝慢慢蹲下,像对待宠物一样摸了摸我的头,他每一次的触碰都能让我愉悦,只是话语总是像一盆冷水把我浇的透心凉,“你要是敢有半点遮掩,我就这样把你踹出门去。”
池越朝真变态。我忿忿不平想,却不敢反抗。只能硬着头皮起身,以gui速挪向窗前,靠在角落停住。
今天太阳真大,晒得我头顶发热。最近没时间理发,头发有些长而且又多又密,现在还能看见小水珠,一时半会应该干不了,shi淋淋贴在脖颈上是真难受。
埋着头示众了差不多有10分钟了,脖子已经酸的不行。我也不敢乱看只能一直盯着我干净秀气的生殖器,唏嘘不已。
跟着我可是让你受苦了,晦暗幽深chaoshi狭小的蜜xue才是你徜徉的地方啊。怎奈家教甚严,和女同学拉拉小手被他看见回来都会挨揍,说毕业前要我以学业为重,我心智还不成熟,不许谈恋爱。23岁的我至今是只小雏鸡,太丢人了。平日只能和五指姑娘游戏我也认了,可现在还要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展览,也不知道被谁得了眼福。真是越想越憋屈。
池越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去和女友干爽了,却让我做和尚,我猜池越朝就是嫉妒我年轻力壮。他虽然型号能震慑住人,但不一定持久。嗯……没准他就是有这方面隐疾。
不过话说回来,我确实从心理到身体各方面开化都比别人要晚一大截,应该是和小时候那场“重生”有关。性知识和经验更是格外匮乏。大一的时候才开始接触那些限制级的视频和小说。说起来有些心酸。资源是找关系不错的同学陈庆和要的。那阵我争分夺秒利用课间或是冒生命危险翘课猫在学校厕所里看。因为池越朝在我高三就不做家教了,成为了我们大学历史系的老师,是我们班的班主任。掌握着我在学校所有的事。我在他眼皮子底下不敢有什么风吹草动。一学期也就翘过那么三四次课,所以没看多少部,而且时间紧迫全是快进,也不知道花样有没有看全。能不能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有技术男人。同学发来的几部小说也是挑新鲜重点即看即删。然后反复检查手机里有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痕迹。刚开学那会儿学校有堂普及生理卫生的讲座,我刚好被池越朝叫去批改作业,为此我还遗憾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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