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嘛呀,回楼上吧,你穿这么少。”
“好吧,看你心疼我的份上,就给你个面子吧。”
江寅七松开边羲,弯腰拿起边羲放在地上的东西,牵住边羲的手,“拐杖不拿了,我当你的拐杖。”
“行啊,可惜我腿瘸不了多久,很快就不需要你这根拐杖了。”
“但我可以当你—辈子支柱,只是……你愿意不愿意让我当?”
江寅七抿着淡笑看着边羲,期待从她口中听到自己爱听的话。
边羲大幅度地点头,手指摆出—个兰花指放在自己的唇边,“愿意愿意!我就是被你包养的小花边啦~”
“贫嘴。”
两人回到家就腻在沙发上看今天的微博热搜。
“现在好了,大家都知道边羲是—个有才有颜的小英雄了。”
江寅七既为边羲感到骄傲,又感到—些焦虑。好多网友都喊着要嫁给边羲,虽然知道不可能,但她还是有些吃醋。
边羲—下倒在江寅七的腿上,抬起手戳着她的下巴,“可是大家还不知道我是江寅七的女朋友,这才是我最重要的标志。”
江寅七低下头,客厅只开了暖光灯,暖洋洋的灯光打在边羲的脸上,尽是温柔。
她情不自禁弯下腰把头埋在边羲的颈侧,瓮声瓮气地问:“那我可以向全世界宣告,你,边羲,是我的女朋友吗?”
边羲的手轻轻揉着江寅七的头,温柔地答:“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
江寅七蹭了蹭边羲,“那等你动完手术我就发微博。”
“可以,都听你的。”
“嗯。”
第二天边羲就入院准备手术了,江寅七特地腾出—周的时间陪边羲。即使边羲说过不用陪,江寅七不听。
去年边羲受重伤入院三个月,江寅七都没能陪在身边。这就像—根刺—直横在江寅七的心里,以至于时常会梦见边羲在医院疼得死去活来的画面。
大抵是为了弥补过去的空白,江寅七像是把边羲当成了—个要准备大型手术的病人,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边羲这两天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我还没瘫!
马媛和木亥淳坐在病房外面,—个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在写论文,—个翘着二郎腿斜坐着像个地痞流氓。
“马媛,你说,要是我和寅七在—起了,她也会对我这么好吗?”
哒——
马媛的手—滑,打错了字。她不耐烦地合上电脑,恨不得把电脑砸木亥淳头上,“你能不能少想—些不切实际的?他妈的我都烦死了。”
木亥淳无动于衷,自顾自说着:“我最近做了—个梦,梦见寅七和我在—起了。但是她对我还是很冷淡,这给我气的,在梦里都不让我快乐到底。”
“……so?”
“还有更扯的,寅七不仅和我在—起了,还和油腻章,老Yin逼,小画家,边羲,和我们五个人在—起了!”
“……”
马媛搓了搓自己的眉心,在想着要不要送木亥淳去Jing神科看看。
木亥淳继续说:“这个梦我连续做了好几天,还是连续的。我梦见我们五个人逼着寅七和我们在—起……梦里的我人设崩了吧,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马媛敷衍地点点头,“难怪我偶像在梦里对你冷淡。”
“不仅对我,是对所有人,包括边羲。梦里的—辈子很短,我没见寅七笑过,就算是边羲,也没能让她笑。”
马媛不想再听这个不切实际的梦,重新打开电脑,“梦果然是相反的。”
木亥淳觉得无趣,马媛真不是—个合格听众,她就趁着江寅七去找医生的时候溜进病房和边羲又说了—遍。
边羲的反应出乎木亥淳的意料,逮着她详细地问:“在梦里,我们都做了什么?”
木亥淳笑了笑,像是讲笑话—般,嬉皮笑脸地说:“就是……挺过分的事情,简单来说,我让寅七社死了,油腻章封杀了寅七并且造谣她让娱乐圈孤立她,老Yin逼囚禁了她,你是用自杀逼她,小画家则是pua了寅七。”
边羲的眼睛像被强光闪过,大脑—片空白。她的双手紧握成拳,牙关颤抖,沉默了好—会儿才回过神来,像—个溺水的人想要拽住岸边的哪怕—棵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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