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纠缠,反被另一种形式的寂寞攫住心脏。
于梵在电话那头哽咽,说:“我很想你。”
晏闲瞳孔一缩,转身往外走,轻轻地带上门,没看到身后徐灯灯的眼神也随之黯淡。
茉莉说他那么喜欢于梵…他俩居然还有联系,是不是要和好了,那我算什么,打发时间的床伴么。
门外的晏闲靠在墙上,沉默了许久才说:“你曾经拥有过我的。”
曾经…
于梵痛苦地闭上眼,自嘲般地笑了一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到枕头里。
电话挂上没多久,手机上的闹钟就响了,是助理给他设的,时刻提醒着他今天有什么行程,他忙的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
后悔吗?
是的。
但倘若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晏闲关上手机,转身推开门进屋,恰好撞上徐灯灯抱着乖乖在门后站着,徐灯灯看也没看他,越过他往外走,嘴唇抿得很紧,心里酸酸的。
晏闲在他身后喊:“你去哪儿?”
徐灯灯头也不回。
随霜居最近很是热闹,一向温和的泰叔最近话也开始多了起来。
“乖乖,那个不能咬!”
“那个也不能咬!”“
唉…不要随便尿尿…”
泰叔放下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眼见着第一期就要播出了,徐灯灯却举家搬到了随霜居。
虽说是举家,也不过就是他和乖乖一人一狗罢了。
晏闲清晨去晨跑,晨跑回来之后却发现家里没人了,狗窝里也没狗了。电话一打才知道这小子带着乖乖去西山了。
“我去找老师学习。”他说。
什么学习学习,分明是生气了。
晏闲几次三番想解释,却发现这小子轴的可以,无论他怎么解释,也和他说不明白。
节目播出这天,晏闲又一次来到随霜居。
徐灯灯正开着电视兴高采烈看着节目,他怀里抱着乖乖,泰叔和雪齐坐在他身侧,分享这份难得喜悦,看上去其乐融融。独独没有晏闲的位置。
晏闲来了他也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又转瞬移开视线。
一期节目剪辑好九十多分钟,海选时期的徐灯灯头上还带着晏闲送的圣诞帽,傻里傻气。徐灯灯起初还很高兴地看着节目,直到自己一出来,他一看见那个帽子就心中一痛,怎么都笑不出来了。
雪齐夹在这两个后辈之间也难受的很,一个是自己爱徒,一个是自己侄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俩之间闹矛盾了,原本以为两天就和好了,谁知道这俩小子都不争气,一个个都扭扭捏捏,要说不说的样子,他看着就难受。
而泰叔却只是偷瞄着徐灯灯怀里的狗,心里想着的是一会儿沙发上会不会沾上狗毛。
看了第一期节目之后就到饭点儿了,晏闲在的时候,徐灯灯吃饭的时候就很乖,一句话也不多说,因此饭桌上十分安静。雪齐轻咳了两声问徐灯灯:“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徐灯灯咽掉嘴里的饭,“没啥打算,接着准备比赛吧。”
说起比赛他手又顿了顿,一瞬又没什么胃口了。
晏闲伸出手来想握住他的手,徐灯灯猛地一下站起身。
“我吃饱了。”
晏闲伸出的手又收回,皱着眉看着徐灯灯的背影也有些生气。
雪齐看了看徐灯灯又看看晏闲,问:“他吃这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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