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蕊乖乖地伸出手。谢远狐一探脉搏,突然轻笑起来。云蕊不解其意,谢远狐说:你出去一趟,弄一身伤病,也怪可怜的。
伤病?
云蕊不解,只见谢远狐背过身去,说:你把上衣解了,看看双ru,自己在ru晕四周摸一摸,按一按,看看有没有肿块。
云蕊立刻说:师傅面前,我怎么能脱去上衣。
谢远狐说:我背对着你,就不算在面前。你且看看是有肿块,还是单纯的红肿,我好给你开药。
云蕊拉着衣带,她只觉心跳得厉害。在谢远狐背后脱衣?只稍稍一想,云蕊就合拢了双腿,下体顷刻就shi了。
她呼吸着,偷偷去看谢远狐。谢远狐端坐在床边,气息沉静,后脑勺正对着她,全然没有回头的意思。云蕊既松口气,又觉得失望,要是谢远狐能对她用强就好了,这样也能免除云蕊面临的道德困境。
既然谢远狐说不会回头,那就一定不会,她就放心的脱吧。云蕊脱去衣服,只留一件雪青色的肚兜。她看了眼谢远狐,见谢远狐仍背对着,她才摸了摸双ru的ru晕四周。ru房下一片柔软,除了有些胀痛,并没有谢远狐所说的肿块。
云蕊说:没有
那你把肚兜解去。
云蕊也分不清他说了什么,只觉得他这句话是在她后颈边说的。她仿佛感受到了谢远狐的吐息,还有鼻尖消散不去的他的气味。
云蕊?谢远狐问,你可听到为师说什么了?
啊!云蕊说,我一时走神,请师父再告诉我。
谢远狐似乎笑了笑,说:把肚兜褪去,看看双ru有没有红肿。
这
这有些刺激太过了,这可是师傅,谢玄与的父亲。就算是生父亲兄,云蕊也不可能在他们跟前这样裸露。
谢远狐说:你且脱去,为师猜测,你一边ru房上,受了些皮rou伤。你看看是不是。
云蕊解掉肚兜颈带,只脱去一点,让双ru裸露,便见左边ru房比右边的红肿了一些,还多出四个青印子。云蕊在上头比了比,断定这是四个指印。她想起中午前,和谢玄与那次交媾。谢玄与的确死死抓着她的ru房,把她抓疼了。只是当时正在高chao,反觉这疼痛带来了更为刺激的快感。
云蕊羞赧说:是红肿了。
谢远狐背对着云蕊,把一个脂粉盒装的药膏递了过来,谢远狐说:自己涂上去,两三日就好了。
是。
云蕊多想说,让谢远狐给她涂抹,但她不可能说得出口。她打开药膏,不禁想入非非。待会儿腿上和腰上的按摩会是谢远狐来吗?还是也让云蕊自己涂抹揉按?云蕊看了看自己的手,仿若这是谢远狐的手一般。她沾着膏药,先点在ru头上,鼻尖充斥着谢远狐身上的药香和木香,仿佛谢远狐正居高临下,小心地轻柔地用手指触碰她的胸ru。她悄悄捏了下ru头,顿时只觉血气上涌,让她紧张又激动。
想入非非时,时间过得很快。谢远狐问:好了吗?
云蕊这才回神:好了。
她顿了一下,犹豫片刻,还是将衣服穿上了。
谢远狐转过来,对云蕊说:我要问你一个问题,这个问题非常的冒昧,可我希望你据实回答。
云蕊问:什么问题?
谢远狐说:到今天,你有过几个男人?
这云蕊慌乱起来,为何问这个?
谢远狐说:我无意探问你的隐私,只是从脉象看,你有下Yin干涩发红之症,你的医术学得不错,自己说说,这是什么病症?
云蕊低下头来,羞愧地说:纵欲过度,导致Yin部磨损,初时只是干涩。若若那之后还不节欲,就会微微发红,有炎症之状。云蕊立刻说:师傅,我
谢远狐摆手阻止了她,笑说:我并无责怪你的意思,要怪,也是怪你不爱惜身体。师傅年轻时也风流过,不会用世俗陈规来约束你。可女子与男子不同,若不小心怀有身孕,后果往往很严重。除非那是你认定了的良人。可话又说回来,要真是良人,也不差这一段日子,何不等到婚后再行夫妻之礼呢?
云蕊颔首:师傅教训得是。
不是教训,是经验之谈。谢远狐说,我二十岁时,就有了小玄了,起初只觉男儿顶天立地,既然敢做,便要负起责任。可真正养起孩子才晓得,真是琐碎恼人得很。小玄五岁前,我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云蕊听谢远狐谈起往事,也不禁说:师兄那样乖巧,怎会如此?
哈!谢远狐说,他近些年在六扇门历练,也是吃了苦头之后,才比以前乖觉了。说到这儿,谢远狐又摇摇头:扯远了。谢远狐看向云蕊,拿出一盒白色的药膏,说:自己涂上吧。
云蕊一怔,说:在这儿?
是。谢远狐背过身去,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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