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勤林是他母妃的nai哥哥,不管怎么说,赵臻还是希望沈勤林能好好在豫亲王府终老的。
从松风堂出来,沈勤林干劲十足去东偏院跟陈尚宫做了交接,便带人往陕州接罗峰的家眷去了。
安排好罗峰,赵臻又到小演武场和勾师父练习刀法去了。
赵臻从傍晚时分一直练习到了天黑透,整整练习了一个时辰,贴身的中衣早已shi透,脸上出了许多汗,越发白皙如月。
他正端着茶盏饮水,棋书过来回禀:“王爷,黄太尉求见。”
琴剑在一边端着托盘,闻言道:“黄太尉又来做什么?”
赵臻看向棋书——琴剑的话正是他想问的。
棋书想了想道:“不知,不过黄太尉是带着宋女官的爹爹过来的,也许是宋女官的爹爹想见宋女官?”
赵臻一听,茶也不喝了,直接把茶盏放在了琴剑手中的托盘上,吩咐棋书:“请黄太尉和宋大人先到松风堂东厢房喝茶,我很快就过去。”
棋书一离开,赵臻跟勾师父说了一声,大步流星带着琴剑回松风堂去了。
宋志远和黄连被让进了松风堂东厢房。
小厮献上茶点后便退了出去。
点心是好点心,茶也是上好的贡茶,只是宋志远要见未来女婿了,哪里有心思吃喝?
他一时觉得女儿能嫁给神仙般的豫王,是大大的高攀了;一时又想到若是将来豫王参与皇位之争,并且以失败告终,那他和宋甜父女俩岂不是也在连坐灭族之列?
片刻后,宋志远又开始担心:我家多代单传,人丁不旺,若是甜姐儿将来也如此,会不会失去豫王宠爱?
作为老丈人,我要不要准备一大笔银子,好用来替女儿挽回豫王的心?
正在宋志远思绪纷乱柔肠百结的时候,外面小厮朗声道:“王爷到了!”
宋志远忙跟着黄连起身迎接。
翠竹丝门帘被掀了起来,一个身材高挑的白衣少年走了进来,随身带来Yin凉的薄荷香气,分明是刚沐浴过,清新之极。
宋志远凝神看去,却见那少年肌肤极白,眉若墨画,一对凤眼流光溢彩,白衣被烛光镀上了一层光晕,清纯美好仿佛未曾被尘世沾染的仙童,正是在樊家酒楼惊鸿一瞥的豫王赵臻。
他不由自主屏住呼吸,生怕一口浊气把这仙童给吹化了,端端正正随黄连一起行礼:“给王爷请安。”
赵臻不待二人行下礼去,当即伸手扶了起来:“两位不必客气。”
一时分了宾主坐下。
黄连知道赵臻不喜欢废话,开门见山道:“王爷,这位是宋女官的父亲,宛州提刑所副提刑宋志远宋大人,宋大人甚是想念宋女官,他与微臣是金兰之交,微臣便斗胆带他来了。”
赵臻正好奇地打量宋志远。
他发现宋甜的爹爹与宋甜一点都不像,宋甜是可爱娇美的小仙女,她爹单看长相气质就是韦庄词中“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那样的风流浪子。
听了黄连的话,赵臻当即吩咐小厮:“去梧桐苑请宋女官过来。”
黄连也算是看着赵臻长大的,大致知道他的姓子,因此一边想,一边与赵臻闲话。
宋志远在一边观察了一会儿,便有了一个发现——豫王年纪虽小,气场却甚是强大,以至于位高权重的殿前太尉黄连,在他面前说话也是字斟句酌。
认识到这一点后,宋志远便不肯多说了,免得给未来女婿留下不好印象——他生怕自己一直以来沾沾自喜的风流博浪,到了未来女婿面前,生生变成轻浮浮浪。
赵臻却也有些好奇。
他原先听人禀报说宋甜之父宋志远是宛州有名的花花公子,如今看其言行举止,发现宋志远虽然外形像花花公子,行动却甚是稳重,不由忖度道:难道外人之言不足信,宋大人其实是位志诚君子?
茶汤才上两道,宋甜就过来了。
赵臻陪着黄连去外面散步,留下宋志远宋甜父女说话。
宋志远眼睛打量着女儿,口中轻轻问道:“外面有人听着吗?”
宋甜笑了:“爹爹,王爷一向光风霁月坦坦荡荡,不是那等小家子气之人。”
宋志远这才放下心来,道:“甜姐儿,你气色还挺好。”
宋甜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自我感觉软而有弹性,状态极好,眼睛却看着她爹:“爹,你见我做什么?”
宋志远道:“也没什么事,就是你如今成了未来的豫王妃,我想来给你送些银票,再问问你有什么需要。”
宋甜摇了摇头:“银票我暂时用不着,不过有一件事我想和爹爹说一下。”
她把自己打算往宫里推销西洋镜的事情说了,又把自己想要修改富贵镜坊标识的事情说了,然后从衣袖里掏出赵臻给她画的那些白牡丹:“爹爹,这是豫王帮我画的白牡丹,你和镜坊掌柜及制镜师父商议一下,看要不要用,用的话如何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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