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暑假很快就来了,秦文开始全日制地待在夜色,当着纯正的服务员,而蒋云彭也去了蒋氏实习,跟蒋云青再一个办公室给他当特派助理,接手了不少事务的同时,蒋云青没少对弟弟嘘寒问暖,其中问的最多的,就是他搬出家的生活情况,竟然还问了有没有舍友这样敏感的话题。
蒋云彭也是一惊,忐忑地琢磨了一下,心想他哥这么问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也就点头说和学校里的一个男生一起合租,觉得有个伴儿一起生活比较方便。
蒋云青似笑非笑地点头,喝了口茶,脑中闪过的,全是秦文的身影。
他承认,品尝过一次秦文的滋味之后,那的确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以及美好经历,直到现在,他甚至还在惊讶当时自己身体与大脑的疯狂。只有在忙碌时,或者冷静之后,才能暂时能忘却那样的滋味,找到熟悉的镇定的自己。
可像是茶味回甘一样,过了几天,他的脑子里还是会闪过男孩的身影,特别是夜晚寂寞之时,生理需求蓬勃之时,再单纯的用手解决已经索然无味。
就算看影片,也难以找到兴致,无论看到什么样的动作片演员,都会下意识地拿来与秦文比较不够他的屁股翘,不够他白,也不够他的腰细
蒋云青总是稍微能理解一点,为什么自己的弟弟会为他魂不守舍了。
上次妈问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你说没有,那哥问你,喜欢的男孩呢?有吗?又一个致命的话题抛来,蒋云彭然不愚钝,皱着眉问: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接连几日不动声色的盘问,而且都在边缘试探,他不相信这是他哥的无心之举。
蒋云青也不否认,叩了叩桌面,不再掩饰,直言不讳:其实我见过秦文了。
在哪儿见的?蒋云彭脑子里搜刮着秦文的行踪,他盯人盯得还挺紧的,应该不存在秦文有机会跑到别的地方的可能才对。
夜色。蒋云青风轻云淡地小啜了一口,蒋云彭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眼神,有些怪异地皱眉。
要是被他那个向来规矩的哥知道他包养了情人,还是男的,早就暴跳如雷地把他狠批一顿了,但是此时蒋云青还泰然自若,没有要反对的意思,蒋云彭像是护食一样下意识质问:哥,你不会想和我抢吧?
当然不会,你在想什么?蒋云青挑眉,好笑地看他。他怎么会干出抢人这种没有风度的事情,更何况一个是他弟,一个只是风尘男孩。
蒋云彭有了他哥这个君子的一言九鼎,也终于安下心来,恢复了理智,甚至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他怎么会问他哥这样的问题?他真是对秦文的占有欲走火入魔了。
他的这个兄长似乎根本没有私人感情,哪怕已经二十六七,但是也从来没带过女人回家,他也曾经兴致勃勃地打听过他哥的绯闻,但是却一无所获,导致他好一段时间都怀疑他是弯的。
哥,你别告诉妈。
蒋云青挑眉:你也知道妈会介意?那就快点断开关系,给那男孩一笔钱就完了,我看他也不难说话他还没讲完自己的道理,蒋云彭便像是炸了毛一样跳起来,用尽浑身的力气拒绝道:你要分开我们?不可能,我告诉你没门!
蒋云青头疼地揉了揉太阳xue,觉得事情比想象中更棘手,但是也心平气和地没有恼怒,只是平和地陈述着自己的想法。
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没有要真的做什么,我想告诉你,这种东西玩玩就好了,别当真。我现在这么说你可能不服气,可是再过几年,你早就对人不感兴趣了你或许对他有点感情,但是人家对你呢?人家是什么职业的?会一直死心塌地跟着你?没了钱,你和他的关系还能维持下去?
蒋云彭紧紧锁眉,知道他哥一大堆大道理要讲,也清楚这种情况下自己和他解释不通,也就没再解释,闷声听着他教训,然后水过鸭背一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蒋云青叹了口气,似乎有些理解秦文的为难之处了,他这个弟弟像条狼狗似的,咬准了人就不肯松口,那秦文虽然对他弟好像真没什么感觉,但是看起来也是个胆小的。
他问过夜色的人,知道秦文身上背着三个月的包养期,在违约金的压力下,自然是没胆子狠心离开他的。
不过,现在还有两个月,到时候,有他介入,他弟弟应该还有救
蒋云青打起了小算盘,没再触蒋云彭的霉头,一次没提起秦文的事情,和他恢复了兄友弟恭的模样,内地里却把秦文里里外外调查了一遍,知道秦文的父母早亡,从小被姑姑收养,但是关系不和睦,被姑姑送到了夜色之后还发生过争吵,于是才会搬到蒋云彭的住处暂住。
除此之外,他还了解到秦家的顶梁柱,也就是秦文的姑父因为公司不景气而待业下岗了,一家人忽然拮据起来。或许这也是为什么秦芳要把秦文送去夜色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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