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归远深吸一口气,镇定道,“荀先生,我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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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归远虽然不会武,但是他也演过不少武打动作戏,甚至还为此专门学过一些功夫,若只是记一些基本的动作还是很快的。
而且和夏闻语不同的是,喻归远对于镜头的捕捉和走位更加敏锐。
那是在无数的镜头下磨炼出来的技能,已经融入了他的习惯,成为了他自己的一部分。
“喻先生。”趁着两个人对招的时候,荀照青有意地将两个人带离了夏闻语和白倚竹的身边。
“荀先生,似乎是有事和我说?”
“是。”荀照青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倚竹之前多有冒犯,我在这里,代他向喻先生赔个不是。”
喻归远一时间拿捏不清楚荀照青的意思,思索后,只道,“我并未觉得被冒犯。”
荀照青摇头,“倚竹并非是故意针对你。”
喻归远眸子微微闪烁。
“他是针对所有和闻语亲近的人。”
听到这里,喻归远的眉头缓缓皱了起来,“若是如此,白先生似乎有些过分了。”
荀照青微微叹息,“倚竹原本并不是这样的,他以前,对闻语交朋友这件事情,还是乐见其成的。”
喻归远从荀照青的话里听出了一点儿别的意思,“您的意思,是这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嗯。”荀照青看向了远处,眸子变得黯淡了不少,“倚竹在自责。”
“为何?”
“这件事,便有些说来话长了。”荀照青看些喻归远,“不知喻先生可愿……”
“这是自然。”喻归远立刻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我只是好奇,究竟是谁,竟然会对小鱼不利 。”
听到最后这句话,荀照青不由得奇怪地看了喻归远一眼,他忽然觉得,这位叫做喻归远的男人,似乎……也带着些和白倚竹相似的特制。
俗称,护短。
“那是闻语小时候的事情了。”荀照青一边回忆,一边道,“闻语幼时很可爱,因为我们常年住在峰顶,他又不耐寒,每日都被裹成了一个白团子,由我们师兄弟几人轮流抱着。”
喻归远微微侧头,看了远处的夏闻语一眼,开始在脑海中够了夏闻语小时候的模样,被包裹成了一只小胖团子的夏闻语,一定十分可爱。
“闻语早慧,三岁的时候便随着师尊……随着我们习武,那样小的一个人儿,刚开始挥剑的时候都站不稳,几乎是没挥出去一剑,人就会顺着力道滚出去。”
这……
喻归远在脑海中想象了一番夏闻语幼时练剑的模样,好……好可爱!
“闻语是被师尊捡回来的。”荀照青看向了喻归远,“此事,闻语可向你说过?”
“我知道。”喻归远点头。
荀照青忽然有些感慨,“他对你,确实不一般。”
喻归远没说话,只是双唇抿起,似乎是在笑。
“倚竹很疼他,在闻语小的时候,总将他抱在怀里睡觉。”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荀照青忽然轻笑一声,“只是,小孩子嘛,偶尔也会尿床,那段时间,倚竹也不知道换了多少寝具。”
喻归远忍不住道,“不是可以洗吗?”
荀照青理所当然地开口,“倚竹喜洁,脏了的东西,大都直接扔掉,换新的。”
喻归远想了想,人在婴儿时期,是无法自己控制排泄的,若是不垫着尿布,直接尿一床就扔一床,那……
果然,娃娃被称之为吞金兽,不是没有道理的。
还是现代的尿不shi更划算。
荀照青丝毫不知道喻归远的思绪已经拐了九十八个弯儿,继续道,“三玄门栖寒峰内,并无同龄的玩伴,倚竹便寻了几个刚化……刚刚好的孩子,好和闻语一起玩耍。”
“原是只想挑两个人的,但落选的那个哭得厉害,闻语不忍,便向倚竹求了情,最后三人全都留下了。”
喻归远心里一紧,他似乎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有那三人相伴,闻语平日里确实活泼了一些,练武之余,也多了几分这个年纪的孩子气。只可惜……”说到这里,荀照青语气一转,“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那个因着闻语求情才留下的孩子,竟不知感恩,借着闻语对他的信任,里通外合,故意将闻语引至无人处,将人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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