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林悠還是無眠。
洗了個澡出來,手還濕著就去找手機。亮起的屏幕和她二十分鐘前看過的一樣。沒有新的來電,沒有新的簡訊。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在等待什麼,將手機快速脫離,丟在沙發上。停下擦頭髮的動作,她又盯著不遠處的手機發呆。
歎了口氣,直接倒進沙發。她將擦頭髮的毛巾按在頭上,想隔絕自己的心煩意亂。不想去想,偏偏越想越多。
林悠知道自己在怕什麼,害怕婚姻,婚姻的責任太大了。涉及兩個家庭、父母、孩子。她從不勉強一段感情的結束,因為戀愛只是兩個人的關係,可以只考慮自己的感受,但婚姻不行。
可是現在,她還會害怕失去厲沉。
她不能自私地要求他一直只和她戀愛,她知道他有他的壓力,他有他的責任。
深夜時分,屋子裡很安靜,忽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尤為響亮。
林悠扯下毛巾,坐起來去拿手機。明明期待了一整個晚上,但當看到厲沉的名字在屏幕上出現時,她竟有些心慌。
她控制不住想要接聽的念頭,接通了,沒說話。
厲沉連一秒的時間都不浪費,直接問:沒睡?
沒
那開門。
林悠愣了。直到電話那邊的人又說:我在你家門口。她才跑去開門。
門一開,厲沉就一手扣住她手腕,一手甩上了門。他表情高深莫測地盯著她,冷靜好了?他也不管她的回答,自顧自說:我冷靜好了。
啊?從分開到現在,也就六個多小時,他的冷靜期,會不會太短?
厲沉單刀直入:晚上我跟我爸媽談過了。所以花了一點時間,我跟他們提了你,也說了我們目前的狀況,我們不想改變這樣的狀態,在感情的事情上,我父母尊重我的決定。
這是林悠完全沒有意料到的。他願意為她放棄婚姻,甚至說服了他的父母?
那你的責任呢?她還傻傻地問。
他看著她笑,是,我一直覺得結婚是我的責任,是對父母的交代。但林悠,如果要在此之間做出選擇,你認為我會選擇什麼?他將扣著的手腕纏上他的腰拉近兩人的距離,低頭抵著她的額,悠,一生太短了,我們都該自私一點。
他的氣息熱熱地灑在她的眼皮上,惹出了她眼底的淚。她知道自己真的很自私,可他卻願意陪著她一起自私。
哭什麼?厲沉明顯不高興地沉聲問,邊問邊吻去她的淚水,是因為想我還是感動?想我怎麼幾個小時不找我?想我還這麼輕易就說分手?嗯?
他問得咄咄逼人,落下的吻卻溫柔得要命,吻到她的唇,才兇狠地咬住,咬開她的嘴唇,逼著她伸出舌頭細細地吮著,想讓她取悅自己,卻變成他拼命取悅著她。
唔、唔即使舌頭被咬得疼、麻,林悠還是不斷地和他攪在一起。她知道他在取悅她,而她也想要取悅他。
還敢不敢?她身上的睡裙太方便厲沉了,撩起來就剝下裡面的內褲,再拉著她的雙手解開他的褲子。他磨蹭著她的細嫩,兩人都急切地想要,他卻還是執著地問:敢不敢了?敢不敢再提分手了?
她淚眼汪汪地搖著頭,厲沉很難受,被他一直磨著那裡,快要瘋了一樣的難受。
悠,回答我。墨黑的瞳孔中,只有林悠,他抵著她蓄勢待發。
不敢了我不會再提分手了唔啊他一直都在等她這句肯定回答,聽到的同時,他也毫不客氣地撞進去。
無需任何的緩衝,身體的熟悉和彼此的渴望足夠讓厲沉兇悍地攻城掠地,像是深陷沼澤地,不斷地扯著他越沉越深,他只能用盡力氣抽離,再闖入,給她帶來豐沛的水,緩解他的渴。
但沒用,她越濕,他越渴,他衝撞得越猛,她越緊緻,真的是要命。他一把抱起再也站不住的林悠,手掌壓著她的tun,速度越來越快。
最後一刻,他吻著她的唇,發乾的嗓音低沉地散在兩人的唇間,悠,我要在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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