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切的问道。
“嗯,看过了,医生说是药物所致。”洛寒锦说道。
在医生说出答案的时候,洛寒锦便知道是什么药物所致。他这辈子,唯一被灌下的不明药物便是五年前荒唐的那一晚。
“谁做的?”阿布罗特的眉间越发的紧缩,他心中已经思量好为自己的好友报仇雪恨的几个方案。
“洛寒凌。”
当洛寒锦吐露人名的时候,阿布罗特那充满着斗志昂扬的脸一僵,他不可思议的看向洛寒锦,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你说谁?”
“你没听错,是我的弟弟,洛寒凌。”当初还是孩子的洛寒凌根本就是没个轻重,洛寒锦现在的血中还残留着那个药物的另外一种毒素。
这两兄弟是在干什么?阿布罗特的嘴角一抽,弟弟这么喜欢哥哥,居然还给哥哥灌下性冷感的药物,是为了防止哥哥在外面偷吃,还是说想谈一场图拉伯恋爱?
“所以说,你也不可能找你现在最大的客户报仇雪恨,我们还是离他越远越好。”对于阿布罗特那晴天霹雳的表情,洛寒锦倒是没有多少的在意,仿若中毒的是阿布罗特而不是他,他说完之后就向山上攀爬而去。
真是接受不能……阿布罗特揉揉自己的太阳xue。怎么会变得这么复杂?还有,为什么锦会在回国这几天后,对于提及洛寒凌都变得这么的不耐烦?他不想管了。
阿布罗特看向洛寒锦爬远的身影,挑眉便也追上去:“你都知道?”
亏他还暗自欣喜的认为可以摆洛寒锦一道,现在看来恐怕是空欢喜一场,被人卖了可能还在帮他数钱。
“嗯,看到你高兴,我就没给你说。”隐隐听到属于机械的声音,还带着一阵不自然的风,直升飞机离这里应该不远了,洛寒锦的声音放柔,将这个惨不忍睹的事实告诉阿布罗特。
阿布罗特的脸扭曲的很难看,这是在故意气他?气完之后,他又想到一个比自己更倒霉的洛寒凌也被洛寒锦耍得团团转,幸灾乐祸道:“你那弟弟肯定死都想不到,你颈子上的那个齿痕里被埋入了一个卫星定位的东西吧?”
“啊,还多亏了当初你帮我种下的这个。”洛寒锦的手轻柔的摩擦着当初洛寒凌留下的齿痕,笑的亲切,倒还是多亏了洛寒凌,在那个明显的地方埋下也不会让人觉得异样,自那时候起,他便觉得这齿痕亲切了很多。
“哈哈,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你在Y国商界的另外一个称号。”阿布罗特心中大为畅快。
‘蝮蛇’便是洛寒锦在Y国商界的另外一个别称,藏而不发,平时都是温煦的模样看起来还有几分讨喜,但牙齿确是淬了剧毒,一旦被惹怒,便会一口毙命。形容的便是商界中的洛寒锦,先是被温文尔雅的外表欺骗,因此也会付出倾家荡产的代价。这位贵公子,可不是什么善茬。
只是有的没有。对于这个平时在人前不苟言笑的帝王风范,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了赖皮,洛寒锦有时候觉得阿布罗特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他们两人完全是同类。
“走吧,也玩够了,该回去收心工作了。”洛寒锦的嘴角勾起,按压着被风吹乱的发型,坐上了直升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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