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宿在学校,也鲜少再有了人气。
家呀,没有家人,哪能称作家。
“吃这么快,饿坏了吧,厨房里还有呢。”许深深见顾白将面条吸溜地飞快,忍不住说道。
顾白却摇摇头:“你不是想回学校吗?弄太晚过了门禁时间就不好了。”
“雪这么大,你腰也不好,还是算了吧。”许深深低下头,说完整张脸都快埋进了碗里。
顾白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立刻眉开眼笑道:“那你睡我房间,我睡客房,我房间窗户大,采光好,你最喜欢这种房型了。”
许深深抬头,语气里是习惯了的困惑:“你怎么又知道呀。”
不等顾白搬出做梦的借口,她又嘟囔道:“就没梦见过彩票中奖号码?”
顾白失笑:“投机取巧得到的东西,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值得梦。”
许深深点点头,唔,又说进她心坎里了。
吃完寿面,两人窝在沙发里看电视,频道调到地方台时,正在通报下午的踩踏事故。
“幸好没有人员伤亡。”许深深庆幸道,再想起下午时的经历,依然觉得险象环生。
顾白目光微沉,没有接话。
上一世的这个时候,许深深还只是暗恋,并没有告白。演出顺利进行,生日也是他独自一人冷清地过完。没有疾风骤雨,没有踩踏事故,没有寿面药酒,更没有这窗外的银霜初雪。
可是电话里,文哥告诉他,他限量款的DennisChambers黑色签名鼓棒依然没有逃脱被踩断的命运。
今天上午搭布景时,因为预知鼓棒会被踩断,他全程都没有离过手,可是现在看来,也只是没意义地延迟发生而已。
这重生后的世界,所有人命运的走向,似乎和他的鼓棒一样,扑朔而又清晰。
顾白脑海里再次闪过他重生前的最后一幕:许深深浑身是血地躺在不远处,她捂着肚子,眼里带着恨意看向自己,嘴里不断地嗫嚅着什么。
他目光倏然一紧——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重蹈覆辙!
“顾白。”坐在旁边的许深深突然喊他。
“恩?”他转过头,十年后的她与此时的她似乎在眼前发生了重叠,娃娃脸虽经老,却依然抵不过时光的锤炼。
如同她目光里越来越多的无处安放,时光留下的痕迹,总是做不了减法。
只是,无论瞳孔里倒映的是哪个她,那都将是自己全部的世界。
“生日快乐哦。”
强忍着想吻她的冲动,顾白满面含春地别过她耳畔的碎发。
许深深,这重来的十年我定用脉脉的温情为你全部填满。
22
“你以为师父真的爱你吗?他只不过是享受你对他的好而已。他如果对你是真心的,就不会确认关系后还和公司签承诺三十年不结婚的卖身契了。”
许深深身处一片黑暗之中,四周有陌生女人的声音,她不安、惊惧,却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就算你是他目前唯一的女人又如何,为了他独守空房这么多年不还是照样没打算娶你吗?我也是他唯一的女徒弟,至少我能光明正大地天天和他在一起,反正我还年轻,我倒想看看谁能熬到最后,成为他唯一的顾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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