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如此,神色凝重。葉民剛查出,已有的名單中,很大一部分都是新靖三年的進士,為什麼是新靖三年。新靖三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新靖三年自己還未出生,而這些人何以能大量混雜在裡面,父皇真的毫不知情嗎?無數疑問衝向大腦。
元敏仔細翻閱元剛遺留了不少手札中。父皇駕崩後,她只是稍微整理了一下,後面因為太忙了,也就忘了。
元剛有習慣寫隨筆的習慣,一般帝王根本不會寫手札,帝王的一舉一動都有內侍官記錄,而只有一些書生才會有此習慣,而且帝王的手札若是落入有些人士手中,後果不堪設想。從手札中,不難,發現,手札的內容,開始和後面的風格卷然不同,開始的溫和帶些文采,後面是剛厲而直白,所寫內容從開始的瑣碎之事,倒像一般書生的日記,而後面寫得倒是一些自己總結的帝王將術,充斥的是血腥。這像是一個帝王的成熟過程。
或許原來的父皇是個溫和的人,但是她實在無法把自己見到的父皇跟一個溫和的人結合。沒有人,天生是一個好帝王。不過,元敏覺得好奇的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一個性子溫和的人,性格大變。
但是沒有找到元敏想要的東西,因為新靖元年到新靖五年之間,所有的事都是一筆帶過,很少有多著筆墨的。讓元敏找不出重點,似乎是這五年發生的事情特別少。或許……或許……就是很多事情根本沒經過父皇手裡,元敏做一個大膽猜測,但是這種根據不大,且不說誰能代他處理?再說父皇不是昏庸的人,即使當時的性子再溫和,也不可能讓這種大事讓他人代手。雖然元敏知道這樣猜測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心底存在還幾分懷疑。元敏,能在短短時間內,政治能力的快速成長,有一點,就是她的政治直覺很準。而這次的猜測,就是起於直覺。
這麼一想,元敏心裡有疙瘩。
新靖初那些年,到底出了什麼事?
元敏是個行動派,馬上派人找蕭常來,蕭常在官場呆了這些年,對與朝廷的風吹草動非常敏感,可能會知道些什麼。
蕭常果然不到半刻就來了,早晨,他就發覺,雖然皇上臉色如常,很難看出跟往常有什麼不同,但是心裡還是覺得有些不一樣。葉民突然找自己幫忙,自己的都有些受寵若驚。要知道,葉民那人,求人的時候不多,但是也讓他留心了下,今天看皇上覺得皇上給他的感覺不妥。這下,心裡一振,果然有事發生。
蕭常果然是搞投機的高手,靠的就是非常強的政治嗅覺。元敏,有時都會借鑒,這就是她一直升他官的原因之一。
「皇上有何吩咐臣的?」蕭常恭敬的說道,給皇上辦事,要多找事做,皇上有事才輪得到你做,不然皇上不找你做事,沒多久就會把你忘了,你也就失寵了。這是蕭常總結出來的一條為官之道。很適用於官場,不管是對皇上還是對上級。
「沒什麼要緊事,朕想問一些事情。」元敏漫不經心的說道,伸出漂亮的手指,隨意的玩弄,像極了一個美麗的少女,打發無聊時間的舉動。
越是這樣表現得很無害,蕭常越犯難,那說明,皇上的心思越難猜,他更加小心翼翼。
「皇上儘管問,臣雖然學識淺薄,但是凡是知道,臣一定絲毫不留。」蕭常不忘謙虛的說到。
元敏對他那副萬分小心的樣子不以為然,直接問道,「你可知,新靖三年的科舉,是由誰負責?而且新靖前五年有沒有發生什麼不一般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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