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ollowforest
2022.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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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那天晚上之后,又开始躲着我了。
其实致幻类的药物基本都会对记忆力造成一定的影响,理论上那天晚上激烈的乱lunyIn戏,母亲只能回想起一些不太清晰的片段,这些片段也因为致幻的原因导致真实感并不强烈,这就是为啥王勇每次凌虐完那些女人,那些女人总把这种强烈的体验归功于他那根大鸡巴。
所以,按道理说,母亲可以把那当做一场较为真实的春梦。
但我毕竟不是母亲,并不知道她记住多少忘掉多少。
而我又是他的儿子。
母亲这么躲着我,我还是能理解的,毕竟有母子这一层关系在,而那晚的肛交又玩得太疯了,我想哪怕是模糊的片段,其中的内容也足够让母亲觉得不堪承受。
我反而有些喜出望外,本以为母亲对这样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没想到她还能表现出在意和回避的那一面,这侧面证明了母亲虽然泥足深陷,但内心还保有基本的羞耻。
而还有一件让我感到高兴的事情是:
我和张怡恢复到了从前的状态。
我和她开玩笑说,要在她女儿的房间里Cao她,让她提前适应一下未来的生活,我本以为哪怕她顺从也会抱有怨气地埋怨几句,没想到她居然很利落地答应了。
她清洗了私处,浣肠,将肛道也弄得干干净净的,然后在女儿的床上趴下崛起了屁股。
我先Cao逼,在她即将高chao的时候转插屁眼,然后在她高chao的时候,把从她屁眼拔出的鸡巴塞她嘴巴里,在她喉管内射了。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Cao三连”。
我们光着身子躺在她女儿的床上,我嗅着枕头上那残留的淡淡少女芬芳,张怡是典型的对肛交无感的,刚刚的高chao并不尽兴,完事后又开始自慰起来,她喘着气说:
“我不知道许总会不会直接插手,但可以的话,尽量对诗诗好一些。”
哀叹了一声后又说:
“哎,其实想想也没必要,我们这些女人的命从来都无法自己做主,虽然我作为妈妈的,哪怕要卖自己女儿去ji院,也想她好受一些。”
但让我感到震惊的是她接下来说的话:
“我彻底想通了。诗诗……,诗诗是个性格温顺的女孩,她特别听我的话,小景,你好好待她,我帮着你调教她,让她为你做变态的事。”
“把她变成你的性奴。”
这——
我完全看不出张怡这些话是认真的还是反讽还是自嘲。
我有点风中凛乱。
这态度和之前南辕北辙,天差地别。
我甚至感觉她是故意在惩罚自己。
一会,张怡自慰着达到高chao了,身子抽了几下,软下来后,嘴里又喃了一句:
“这一切都是命。”
我心里也跟着她感叹。
这一切都是命。
可不是命吗?
地中海,标准的权二代和富二代,他生下来就注定不用努力就可以享受一切。他的祖辈父辈打下了江山,创造了帝国,设计了一套近乎完美的架构维系这一切。
地中海要做的只是坐享其成。
这是智商一般水平就能做到的事。
而我们呢?
这个小殖民地,是土壤,是温床。
它经历了资本的改造,金钱扎根,制度为干,阶级为枝,权力开花,欲望结果。
这果实色泽艳丽、鲜嫩多汁、芳香四溢……
亚当们与夏娃们又如何能抵挡它的诱惑?
这就是命。
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么一句很直白的话:
“这是个追女孩子像嫖ji一样简单的时代,只要付的钱足够。”
然后第二行跟了一句:
“但无须沮丧,因为社会财富高度集中,能肆无忌惮付钱的总是少数,因此,我们的时代是公平的。”
讽刺意味十足。
——
诗诗的命运已经被决定了。
张怡的女儿,姓方,但并不叫方诗诗,诗诗是ru名,因为抓阄的时候抓了一本诗集而来,她叫方槿琪,比我大两岁,正读高二,是我的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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