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出场费呢?”主持人配合地问。
林鹤之看向邵清然,“就算结了婚,也不能太过分心。今年年底给我捧回来一座奖杯,有没有信心?”
邵清然往下面看了一眼,见邵沛然正在一杯接一杯地喝酒,面上不由激动得红了一片,大声答道,“姑父放心,清然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待!”
林鹤之点点头,在钢琴前坐下,弹了一段《梦中的婚礼》。
台下,邵沛然连喝了几杯之后,伸出去拿酒瓶的手就被贺白洲抓住了,“不是头痛吗?”她说,“少喝点,喝醉了更难受。”
邵沛然闻言,转过头去看她,问,“你不喝吗?”
这话似有深意,但贺白洲没有听出来,她摇头,认真地回答,“我不喝酒。喝酒容易误事,而且对身体也没什么好处,还是少喝点的好。”
“嗯……”邵沛然歪头想了想,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你说得也有道理。”
贺白洲知道自己说得有点多,还怕她讨厌,没想到她这么听劝,忍不住又说,“吃点菜压一压酒。”
邵沛然点点头,拿起筷子夹菜吃。
贺白洲转过头去给她倒水的功夫,再回过头,就见她正夹着一只小米椒往嘴里送。乍见这一幕,贺白洲不由一愣,但她首先想到邵沛然用辣椒做装饰物,说不定是很喜欢吃辣。
等邵沛然被辣得变了脸色,她才反应过来,连忙将手里的水递过去。
邵沛然喝了好几口水,但脸上依旧迅速泛起了明显的红晕,鼻尖甚至渗出了一点薄汗。
贺白洲看得心头一跳,不知怎的想起唐明皇调侃杨贵妃的那句话来:“岂妃子醉,直海棠睡未足尔。”
不过,想到“醉”字,贺白洲微微一顿,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她细看邵沛然的脸色,果然已经有了几分酒意,就连眼神也不像之前那么清明了。
再低头去看,便见邵沛然面前摆着的那碟菜,几乎只能看得到辣椒。在喝醉了的状态下,也难怪她会夹错。
这一点小迷糊,让贺白洲好气又好笑。她实在没想到,看起来成熟稳重、美艳大方的邵沛然,在生活中竟然是这样子的。但是她又不能否认,这样的邵沛然更可爱了。
直到此刻,贺白洲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又过了几分钟,邵沛然绯红的脸色渐渐变白,额头上一片冷汗,难受地捂住胃部,她才突然记起来,邵沛然之前说过自己胃不好。
直接吃了一个辣度惊人的小米椒,就算是普通人也受不了,何况她的胃本来就有毛病?
“胃痛吗?”她低声问。
邵沛然半闭着眼睛,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她的样子看起来实在有些吓人,贺白洲立刻站起来,伸手去扶她,“我送你去医院。”
邵沛然软软地靠在她身上,几乎没有任何抵抗。这让贺白洲更加着急,连打招呼也顾不上,直接扶着她离开了宴会厅。
一曲《梦中的婚礼》到了尾声,邵清然似是不经意般转过头来,往台下一看,脸上不由露出了一抹错愕的表情。台下,原本属于邵沛然和贺白洲的位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空了。
……
贺白洲是预备送邵沛然去医院的,但被拒绝了。邵沛然说自己行李箱里带了药,不愿意去医院,于是她只好扶着人上楼,去休息室里拿邵沛然的行李。
但吃了药,邵沛然的情况也没有变好多少。这样子,当然也没办法继续回去参加婚礼。好在流程都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敬酒,她们在与不在,倒是问题不大。
贺白洲就直接把人带到了顶楼自己预留的房间。
邵沛然一在床上躺下,就下意识地弯起了身体,双手按着胃部,眉头微微皱起,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别的动静,只这么安安静静地躺着。
这个姿势太熟练了,好像已经经历了千百回一样。贺白洲看得心惊,忍不住在床头蹲了下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动静,邵沛然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忽然笑道,“其实还好,已经习惯了。”
可是人怎么可能习惯疼痛呢?
贺白洲沉默了一会儿,走出去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
不多久,她就一手拿着热水袋,一手端着一杯牛nai回来了。她先将热牛nai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动手把热水袋塞进邵沛然怀里,又替她调整了一下姿势,才说,“我问了人,这样会舒服一点。等不那么难受了,就喝点牛nai吧,能解辣。”
“你……”邵沛然突然开口。
贺白洲疑惑地抬起眼去看她,但邵沛然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轻声道,“谢谢。”
“不客气。”贺白洲看着她喝了半杯牛nai,重新躺下,这才将屋子里的大灯关掉,拿着杯子出来,在外间的小床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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